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数不清了,直到后来她的身子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软得像春泥一样,任凭他们抱着,在她身体中长驱直入,不断往复。
一顿。“阿玉”他低声说。
两个人几乎没有停歇。当一个人撤出她的身体,另一个就深深撞入;或者有时候他们竟然会一起往复,当两根巨大的凶器同时从她体内向外抽出,她觉得他们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一起扯出去,当他们一起撞进来时,她又觉得自己的肝肾脾肺都要给他们撞碎了。她父亲的手指划过她的花唇,压进她的花珠,她的身体毫无抵抗地高潮了。白光冲上头顶,淹没一切,身体痉挛得像是要绞杀深处的那两个异物,顺带将她自己撕成碎片。她几乎是盲了一般,听着两个男人在她耳边呻吟咆哮,此起彼伏,像是浪潮一般要将她淹没。
她的下体浸透在滚烫的体液中,里面,外面,她都分不清了。不论是谁先射,那人的凶器总会在另一个人不知疲倦的抽插中迅速硬挺起来。不知是谁的手揉捏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首;谁的手抓着她的臀瓣向外分开,让两根凶器插得更深;不知谁握住她的大腿,让她的双腿张大,炙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溢出,又被粗壮的性器推回;谁的囊袋不断拍打她的下体,撞出潮声不绝,顶得那么用力,几乎要把卵囊都塞进来了——
下一次,当她父亲深深贯入她时,伍子胥的分身慢慢退了出去。
伍子胥撞了进来。就像攻城槌攻破城门,连带着整片城墙都倒塌下去,那一刻她的思绪,理智,全都被他撞散在夜幕之中,成为飘渺的回响。
阖闾在她身后,愉悦地叹息了一声。
那双异色的眼瞳看着她。她看着其中的挣扎渐渐沉默下去,被扩大的瞳孔给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