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清醒过来,发现身上剩下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了个精光。阿玉双腿大开地坐在他胯上,下身沉重地抵着他。他的分身还深深埋在她体内,被湿热的甬道紧绞着,敏感的顶端压进花心中。焦灼的热量在他的下体聚集,想要往上顶,想要插得更深,想要……
阖闾问他。他埋首阿玉颈间,吻着她的肩膀,一边抬着眼看他。阿玉仰着头,脖颈和锁骨上点缀着不少印记,在苍白的肌肤上尤为显眼。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溢出指间的乳肉带着红痕,小小的蓓蕾鲜红欲滴。
阿玉呻吟了一声,裹着他的花径绞得更紧。伍子胥突然发觉她体内还有其他异物,那异物不断地分开又合拢,灵巧地游走,隔着薄薄的内腔摩挲他的分身,令他欲火难耐。
然后,就着丰润的花液,一只长指猝不及防地钻入紧闭的后穴。
“阿玉,”伍子胥凑到她
后背紧贴温热的身躯,火热的硬物抵进腰窝,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稍凉的湿迹。
“长青,”阖闾凑近滕玉耳边,目光却始终钉进伍子胥眼里,“刚才父王问你,父王的王器比起子胥,谁更大,更硬,更烫,你还没有回答父王。”
姬滕玉几乎要睡过去。她窝在伍子胥怀里,被他紧紧抱着,枕着他厚实的胸肌,他粗壮的分身还埋在她身体里。滚烫的精水堵在腹中,又热又胀,她动也不想动,就想这么一直躺着,哪儿都不要去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阿玉!”他唤着,下身还被她的身体压在床上,湿热的花唇紧贴着他的肌肤。
“大王……”她难耐地哼着。从未被侵入的穴道第一次纳入异物,她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另一只手牢牢扣住,紧紧按在伍子胥身上。她甚至觉得在手指的套弄下,钉入体内的那根凶器又开始变粗了。
“父王……父王!”阿玉挣起来,她抓住阖闾的手,几乎乞求一般地唤他,“会受不——”
在她身体里的这两个男人……把她逼到极限的这两个男人……
此刻她父亲的性器深深地贯穿她,不顾她挣扎毫不犹豫地楔入,竟让她有一种熟悉感,让她记忆中的温柔的父亲和身后炙热危险的主君以一种奇异的方式重合在一起,她意识到怀抱她的这个男人确实就是当时那个,不由分说将他最宠爱的女儿推上凶险王位的王。
“叫什么?”阖闾说。
“叫得不对,再叫一遍。”她父亲在她耳边说。
肩膀一阵钝痛,身体胀得要裂开了。姬滕玉失神地靠在父亲怀里,两根硕大的阴茎一前一后钉进她的下体, 像是要生生将她撕成两半一样。她未曾想过,自己会用如此方法同时拥有这两个男人。
“子胥,醒了?”
姬滕玉惊叫一声,几乎从伍子胥身上弹起来。她回身向后看,只见阖闾跪坐在青年的两腿之间,那双慑人的琥珀色眼眸直直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的魂魄给刺穿了似的。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在她狭窄的幽径中灵巧抚弄。
突然阖闾闷哼了一声。他猛地后仰,嘴角带着些微血迹,琥珀色眼眸中闪出一丝凶光。 伍子胥只觉得滕玉身子一颤,一腔之隔的异物瞬间撞了进来,贴着他的分身径直贯入最深。阖闾攥住她的长发向旁一拉,照着她伸展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既然长青不愿回答,父王就只好亲自考察了。”说着,异物顺着茎身敏感的背侧一路向下,消失在花径穴口,向他的骶骨送出一阵颤栗。紧接着,一个滚烫的东西贴上他的囊袋中央。
刚才瞬间,父亲真正的底色显现出来。那是一种残酷的嗜血的生物,深深地蛰伏在温厚仁爱的表象之下。其实她一直知道,一个会为了自己的野心阻碍伍子胥复仇的人,一个毫不犹豫使用死士的人,一个眼都不眨铲除兄弟支系的人,一个允许自己的军队毁灭百年都城的人,一个能将整个家族血祭的人,不会只是她父亲表现出来的那样,永远一副温柔、宽厚、仁爱的样子。或许是情浓之时疏漏了防备,刚才她咬着他,竟然在厚厚的伪装上撕开一个缝隙,让她得以窥到深暗的一角。
话没说完,她被阖闾压着面颊转过脸去。吴王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话语全部吞入腹中。隔着薄薄的腔壁,伍子胥感到一个粗壮的异物侵入她的身体,压着他的分身,向她深处挺进。阿玉的尖叫声闷在吻中。
突然一只稍凉的手覆上她的背。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只手拨开沾湿的发丝,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往下。到了腰窝,手指轻轻向下按了一按,然后打起圈来。一阵颤栗蹿上脊背,姬滕玉忍不住呻吟一声。背后传来低低的浅笑,那手又继续往下,顺着臀缝,抚上紧绷的花唇。撑开到极限的花瓣中间还插着黝黑的巨物。那手四指分开,揉弄着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瓣,将清莹的蜜液推开,抹得整个花户晶亮。
第二根手指钻入她体内。她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挣了起来,终于把伍子胥给弄醒了。青年眨着眼,只觉得怀中没了安心的重量,伸手想把她揽回去,不想却捞了个空。姬滕玉被阖闾握着腰一拽,向后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