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文克劳优雅地喝掉杯中最后一点酒汁,月光映雪,雪映容颜。
飘着雪花的深蓝色的如同天鹅绒般的夜空当中,正挂一轮白玉无暇的圆月。
“那就开始吧。”拉文克劳伸出手,她手臂如玉藕,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握住我的手,我们要启程了。”
“去哪里?”尤涅佛问。
算了。
“冷吧。”拉文克劳笑着说。
授吧。我已经陪了您很长时间了。”
“去那里。”拉文克劳指了指天空。
“不要说得跟关怀临终老人一样。”拉文克劳白了尤涅佛一眼,“我还能苟活挺长一段时间。”
尤涅佛握住拉文克劳的手,感到一片寒冷的冰凉,比空气和雪都冷,只是触到,就冷到了骨髓。
尤涅佛没有说话。
尤涅佛看向拉文克劳,后者将手再次轻柔地摊开,深邃的眼睛望着他,将他本来许多想问的言语都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