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涅佛陷入沉默之中,喝了点酒,按捺住内心的波澜,说:“那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她叹了口气,说:“他那颗野心,越来越大,已经全然无法自制了。”
“是的。”拉文克劳说,“但我说过,我也懒。我能做出这样的计划,却不能执行这样的计划,我只适合呆在一室之内,出谋划策而已。”
拉文克劳望着杯中的漩涡,说:“改变是渐渐的,边界是模糊的,但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或许是从真正的背叛开始。”
她顿了顿,说:“不过,我们这点损失其实不算什么,离开了斯莱特林,还剩三个支点的霍格沃茨固然发展缓慢,难以前进,却也还算稳固,而斯莱特林离开了我们,如孤狼一般踽踽独行,却发生了真正的改变。”
“您的野心不也很大吗?”尤涅佛不由问。
响力最终也仅止于大不列颠,与整个欧洲影响有限,就更遑论世界了。”
尤涅佛不由哑然,拉文克劳的心到底有多大呢,事实上,现在霍格沃茨已经享誉宇内,但拉文克劳却丝毫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