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了。”
可今天真灵完全不受他控制，不光把手伸向了八九玄功周围的信仰之力，就连索清秋留作底牌的信仰之力它
“只要得到这些碎片，就可以控制曾经的世界，如果得到全部世界碎片，甚至可以重建真实的大道世界。”
“怎么可能有什么真实世界，虚假世界。”
“世界一切皆虚妄，莫要与这世上诸人沾上太多因果。”
听到索清秋的问题，牛头挠了挠后脑勺：“索兄弟，你不是当真了吧？”
索清秋猛地睁开双眼，从回忆中惊醒。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都是传说。”
学海无涯？
但是他们长成什么模样，具体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抓他们，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看出索清秋没有因为它讨要好处生气的牛头，笑着搓了搓手，一副戴罪立功的表情说道：“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觉得牛头说得很有道理，大道世界存在了那么久都没人证实这传说是真的，说明这碎片极难获得。
“而且我们的四大洲和传闻里四大洲的样子相差颇大。”
这一次，不光运行速度颇快，它还开始不受索清秋控制，开始吸收八九玄功周围的信仰之力。
“甚至都没人知道，究竟有多少碎片。”
牛头马面看着索清秋的动作，好奇地问道：“索兄弟，你这是突然有了什么感悟？直接记下来不就好。”
索清秋听完牛头的话，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四块碎片，沉思了片刻后抬头问道：“得到全部碎片后才可以重建世界么？”
“八小洲则是，提诃洲、毗提诃洲、舍谛洲、上仪洲、遮末罗洲、筏罗遮末罗洲、矩拉婆洲、拉婆洲。”
他细细地思考，将他最近经历的一切变成无数片段在脑海中回想。
听着牛头的话，索清秋轻轻点了点头。
关于他们的所有记忆，化成了一句话，从索清秋真灵之中缓缓地浮现出来。
随着他心神波动，真灵极速运转起三千魔神。
“为何将这字刻在手臂之上。”
“你第一次得到这碎片时候，我还没认出来。”
在获得八九玄功之后，索清秋一直将信仰之力一分为三。
等等，五个笨蛋？
“这形状和传说中真正的四大洲一一对应，所以就想到了那个传说。”
玩游戏？
还没等他理清思绪，他就发现刚刚在脑海中浮现的话竟然开始慢慢淡去。
索清秋摇了摇头，将手摊在牛头面前：“既然这东西存在，说明那传说就不一定是虚假的。”
而且，他连所谓的真实世界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何必在乎呢。
“在世界的某些角落，有曾经破灭前真实世界的碎片。”
说说我它们是怎么回事吧。”
杀萧火、战秦坊、抓五个笨蛋、威慑众多修炼者、灭黄泉宗、以盛京为核心成立联盟......
牛头顿了顿，无奈地说道：“就算传说不是真的，也没那么简单凑齐所有碎片啊。”
净神山？
为何会这样？
“传说曾经大道世界以须弥山为中心，上悬三十三天，下围一片苦海。”
“在须弥山四周围着四大洲和八小洲。”
“我们所在的大道世界虽然也有四大洲，但是没有八小洲，而且没有须弥山。”
“但是当你每消灭一个四大天王的分身都给了一个这碎片后，我才注意到。”
“你是看我们不够真实还是看你自己不够真实？”
“四大洲就是你手里的东胜神州、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
“一直有传闻在大道世界流传，说我们所在的大道世界是一个破灭后的虚幻世界。”
他缓缓闭上眼，仔细回想着他得到手机后经历的一切。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了一般。
一份供给真灵、一份供给八九玄功，还有一份留着给真灵附体的大招做备用。
不是。
究竟是什么让他觉得如此违和？
也不是。
不是。
如今的他机缘巧合地得到了四个碎片，没必要再去多想其他。
“后来不知经历了什么，大道世界彻底变了样子。”
索清秋没有回答，只是神情漠然地盯着手臂上正在缓缓消失的字，心神陷入巨大的波动之中。
想是这样想，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的感觉。
他来不及细想，在指尖吐出神力，以指代刀，将这句话刻在了自己的小臂之上。
“索兄弟，你就把这几个碎片当成几个可以存在活人的真实世界就好。”
想到这五个笨蛋，索清秋忽然发现，他的记忆里虽然有抓住了五个修炼者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