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每次掠夺到灵魂之力都会将大部分灌输给索清秋，并不是因为什么良心发现。
“毕竟在我俩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它们就在你身上缠绕着。”
等牛头说完后，马面迟疑了片刻后用不确定的语气补充了一句：“当初的声音好像是从灵山传来的。”
索清秋一身实力构成非常杂乱，既有大道法又有伪道规则，还有跟两边都沾边的圣体和三千魔神。
再比如三千魔神，它的修炼方式和对应的传说与大道息息相关，但是修炼后获得的效果竟然可以掠夺他人规则之力化为己用。
索清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纹身，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法器......？”
圣体整体思路和修炼大道的体修区别不大。
在那时，这些能力虽然杂乱，但并没有冲突。
可无论这功法再怎么神妙，它的核心也是修炼真灵。
将所有疑惑全部压在心底之后，索清秋再次亮出手上的纹身：“它们是什么情况？”
冥河？
只不过圣体利用真灵提升肉体相对被动、平和，而八九玄功则是主动炼化三魂七魄，显得更加极端。
普通修炼者？
他完全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归属哪一方。
“但是是什么级别的强者，我们根本无法想象。”
而阴司的众多法器和牛头马面，直接就是依附在他真灵之上。
牛头看着索清秋手上的纹身，脸上的表情慢慢由轻松转为了伤感。
太过特殊的身份，让索清秋只能把这些疑惑放在心底。
见牛马齐齐地将目光看向自己后，索清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他掌握的所有修炼功法全部运行了起来。
没办法，现在牛头马面的实力都不知道是他多少倍。
索清秋听完之后，略一思考，就放下了对阴司之事的深究。
他如今跟大道瓜葛这么深，还被代表伪道的天道所关注。
但如果是这样，牛头马面和四大天王为什么会不认识自己？
比如群星之主为索清秋构建的圣体可以算是大道与伪道的完美结合。
“今天我想与大家讨论的是一个虽然不算迫在眉睫，但不解决终究会酿成大祸的问题。”
“阴司出事的时候，我们二人并未当值。”
直到八九玄功的出现。
“在这些纹身身上......我们已经感受不到它们的阴神了。”
“其实出事的可能不止阴司......”
让他凭借他现在的实力去追究事情背后的真相，不是作死么。
抑或是哪个跟阴司瓜葛颇深的存在？
他们二位表情凝重的看向索清秋，缓缓的点了点头。
“行了，二位，阴司的事情咱们暂且放下。”
运行了片刻后，索清秋抬头看向二人：“发现问题的所在了么？”
想明白一瞬间，索清秋就将阴司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以他们二人的实力都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变成了两个雕像。
如今这么多起了冲突的力量体系继续修炼下去只会出现两种后果。
二郎神？
八九玄功的修炼就是不停炼化自己的三魂七魄。
“如今的他们与其说是当年阴司里受人尊敬的阴差，不如说是他们留下的法器。”
“我们两个还没等闹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牛头失落地点了点头：“其实现在想来，当时可能是有强者战斗。”
“那天我俩正在居所一起喝酒，突然听到一阵连环巨响。”
他无法跟任何人交流。
“它们什么情况其实我们哥俩也不清楚。”
牛头扭头瞪了马面一眼后，也没出声反驳。
但如果他属于另一个世界，那么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我们也不清楚。”
“等我们再醒来，就已经是你将我们唤醒之时了。”
是那么的清晰。
在修炼八九玄功之前，索清秋所有能力都和真灵挂钩。
都是用真灵的力量去提升肉体，和八九玄功十分相似。
“不过它们已经没了意识我们还是能感受到的。”
而是因为索清秋的真灵就是它们存在的根本。
这两样能力加上基本的神祇能力以及阴司这几位阴差或者说法器，构成了早期索清秋的实力。
虽然牛头说他是这世界的生灵，有着这个世界的天道标识。
但是他脑海中关于另一个世界的知识和理解怎么解释？
“接着天摇地动，没等我们研究明白怎么回事，一阵黑风席卷了阴司。”
“对，法器。”看到索清秋又是一脸疑惑，马面先行开口说道：“别问我们阴司发生了什么。”
一种是索清秋三千魔神和阴司的法器掠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