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想起了高义,他回去一看,负责送他回家的警员还在等着,却不见高义的身影。
他……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对。
雨点落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处长先前的一举一动,都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
高义漫步在雨里的街道上,纵然浑身已经湿透,都没有半点察觉。
有人回答:“那个小伙子说他表哥来接他了,就先自己走了。”
他,这位陶处长,是谁?
是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年轻人,你需要明白的东西,还有很多。”
一起淋雨走着。
砰。
车门关上,缓缓驶离。
在思考这些问题之前,高义需要先弄懂一个前提。
“这不是你们灾害应对办公室该处理的桉件,还是交由处里跟进吧……”
“没错了……是他……”
……
高义路过一条小巷入口,一条脏兮兮的狗突然从里面窜了出来,呼哧呼哧的对高义叫了几声,一脸幽怨的跟在了身后。
“他去哪了?”
“主谋应该就是笛卡尔……”
组长浑身已经在雨水下湿透,望着专车消失的霓虹灯光下,怔怔出神。
处长的举动,完全就像是事先知道“笛卡尔”在一般。
但还有呢?
他对着一路跟随的组长,伸出一根食指,澹澹道:“别自作聪明,别擅作主张,别越俎代庖。
是执行局的人,下辖东海处级的最高层,一方地域的封疆大吏,绝对的“诸侯”。
为什么要特意给笛卡尔再安一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