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父亲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一部电影,只要有她的镜头,气氛就能瞬间变得如胶拉丝般黏腻。
一切都渗出了肉欲的颜色。
她体内的情欲仿佛源源不竭。
他没什么表情地衔着烟,仰起头,右手的速度逐渐加快,手臂浮现出一根很粗的青筋。几分钟过去后,撸动的速度变成了略带战栗的急促。
这是一个畸形而扭曲的姿势。
在梦中,他不等她用厕纸粗鲁地擦掉尿液,就半跪下来,扣住她的髋骨,用舌头舔掉了那些污秽的液体。
周知修把裴皎的电影都看了一遍。
光艳的缎面下,胸部圆润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看见两只挺立的乳头。
画面并没有拍到他们的隐私部位,许多人却笃定,两个人一起做过了。
他低头盯着她,吻着她,濡湿的唇在她的脸上滑过,下身一进一出。
手掌摊开,蚊子只剩下一滩黏稠的黑红。她抽了一张纸巾擦掉了,又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它想扑火,却只能撞到滚烫的灯泡上,翅膀焦躁地扑下不少鳞粉。
他抽了张纸巾,擦掉了那些气味浓烈的液体,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几秒钟后,她站了起来,幽黑的毛发还沾着几滴尿滴,被她用厕纸粗鲁地擦掉了。
她的脸庞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的头则埋在她的两股里,似乎在吮吸她的肉缝。
她明明不是大美人,身体也不是毫无瑕疵,左乳房的下方甚至长了几颗极淡的斑点,却莫名比完美、滑腻的肌肤更能激起性欲。
然而,他却在梦中
虽然是低成本文艺片,画面却不显得廉价。配乐都是导演自己写的,只有几首,却都是点睛之笔。
幕布上,她丰满而微微颤动的大腿,蜷缩的脚趾头,淡褐色的乳头,被男主角入侵的唇舌。这些画面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钟,她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男主角的后背。
当她抬起头时,仍然是没有掉眼泪,眼眶和面颊却呈现出一片哭过似的鲜红。
她面色倦怠地站了起来,当着他的面,扯出了红裙里的胸罩。
她的目光落到了刚回家的男友父亲身上。
黏稠的体液漫延开来,流满了他们的口唇。
随着黑暗中的咯吱声越发响亮,一只飞蛾进入了画面,围绕着一盏昏黄的台灯盘旋不止。
她正在想事情,拿着厕纸,满面茫然地蹲了下去,不一会儿,水声响起,如同骤雨般清亮。
两人再度对视一眼。
接下来好几场床戏,他都是一边抽烟,一边抚摩着自己的性器看的。
镜头没有一直拍他们的肉体。
她仰着头,大汗淋漓,抓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让他咬啮,让他揉捏,如同一只彻底臣服于情欲的小野兽。
他对情欲一窍不通,而她刚好信手拈来浓烈而淫靡的情欲。
不知为什么,这种污脏、弥漫着霉味和尿臊味的画面,比缠绵而艳丽的情色戏,更令他的色欲蠢动。
他却被这场虚假的情色戏,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暴烈而狂热的情欲。
她疲倦地捂着脸,没有掉眼泪,浑身却像抽泣般,绷得很紧。
画面一转,他们滚到了床上。鲜红的裙子被捋到了她的腰部。他们的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没有特写,但能看见两具身体的律动。
因为过于聪明,他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倨傲。
他很少抽烟,看电影抽烟更是少之又少,一边抽烟一边自慰看电影,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满手都是混浊温热的黏液。
有一幕戏,是她在老房子的蹲厕撒尿。
周知修知道,即使是情色片,也不可能假戏真做,毕竟镜头一切,就要重拍一遍。
那段时间,只要他闭上眼睛,就能听见她淅淅沥沥的撒尿声。
就像是命中注定,他会对她感兴趣。
他闭上眼睛,听着黑暗、沉郁的配乐,在她虚假的耸动中,激射了出来。
他们楔为一体,如同两只交配的动物,两条交尾的蛇,蠕动着,战栗着,吞食着对方的阴部,急剧地喘息着。
镜头再一转,床上的两人已换了个姿势。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因为她发现男友出轨了。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她穿着一身浓丽鲜艳的红裙,等他回来,却先等到了他出轨的消息。
现实中,他是如此冷漠寡言,几乎有些不近人情。
两个人的下体都在耸动,却不是真枪实战的耸动,更像是一支求偶的舞蹈,缓慢,有力,黏腻,充满了韵律的节奏。
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他的眼前重重地拍了一下手。
他越看,越对裴皎对这个人充满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兴趣。
浓烈而辛辣的烟雾,仿佛飘溢的情欲,渗进了他不停悸动的感官和器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