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成器的儿子离开,冯盎也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让人看住冯智玳,始终面带微笑的福伯又转回了书房,等看到冯盎失落的模样,不禁开口劝说:“当初老爷您年少的时候,不也做出很多荒唐事?与您一比,小少爷算不上太出格。”
很奇怪,对于这样一句从下人口中说出的冒犯话,冯盎非但没有大怒,反而只是摇头苦笑了两声。
“哎!”
“那个时候的我是做了不少荒唐事,但荒唐跟蠢,是两回事!这小子明显是脑子不够用!难不成,我冯家真的如外面那个姓萧的小子说的一样,已经人才凋零?”
“不愿离去?你以为我就愿意离去?”看着福伯递过来的浓茶,冯盎舔了舔嘴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都是深夜了,这时候喝茶对睡眠并不好。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老爷,小少爷年少轻狂,老爷不必生气。”
刹那间,冯智玳郁积在胸中一股子气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当下也不敢骂人了,只得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向自己房间走去。
“少爷是天真烂漫了一点。”福伯笑了笑,上前帮冯盎斟了一碗茶,继续道:“不过他这也是思念故土,不愿离去罢了。”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