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不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当即召人,调查司空辉的踪迹,在得知其还在轻烟楼时,便派人去了司空辉的家中,得知几日前刚刚搬家,从城南搬到了城中。
“刑部衙役逛了青楼。”
汤不平要不是看庞焕可怜,真想给他几拳,埋怨道:“这几日蒙城源源不断有消息送来,你知不知道我们很困,很累,还在半夜来打扰……”
汤不平连忙穿好衣服,道:“我们在刑部留了人,也没见有通报。”
丛佩儿当即说道:“若这都要调查,那安全局的人还不累死?你可知道每日进出青楼的臭男人有多少?就轻烟楼一处,就是数百,怎么查?”
刑部有牢,想要探监,需要使银子,需要照顾照顾,也得使银子,打板子需要给钱,不打板子还得需要给钱。
“可你身上还有伤。”
庞焕严肃地点了点头,道:“如果猜测属实,那就是我们的大失误。”
定的位置,而是擅作主张,直接给丢了进来……
汤不平拿庞焕没办法,摘下腰牌给了庞焕,道:“你想调查就去吧,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庞焕淡然一笑,出门而去,将正在睡觉的汤不平给拉了起来,没办法,伤是你妹打的,接这个活也是因为你妹,现在出了事,不找你找谁。
“掩门,那是什么地方?”
“臭男人。”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信号,说明司空辉拿的钱很多。
司空辉有些惊讶。
庞焕盯着洪武二十四年,目光微微一寒,抄了一份,立马踢开了汤不平的门,看着两眼通红的汤不平,拿出了这份情报,道:“现在,你不能再睡觉了。”
庞焕握着情报,眯着眼道:“这个人是刑部衙役,衙役俸禄很低,根本就拿不起钱财去轻烟楼。再说了,他就算是想要找女人,以他的身份,也应该去轻烟楼这种地方,应该去秦淮河畔的掩门里。”
“司空辉?”
汤不平看过之后,便放了下来,道:“这算什么功,刑部衙役,最多不过拿了一些疏通关系的钱,这点在刑部并不少见吧。”
庞焕看着没有丝毫警觉的丛佩儿,问道:“你难道不认为应该好好调查调查吗?”
【司空辉:洪武二十四年入刑部,初任狱卒,后升任牢头,能力一般,不善奉承。家境微寒,母有重病……】
“这是安全局的驾贴,想请你去喝茶。”
“什么事?”
庞焕仔细看着汤不平,默不作声。
“牢头,李增枝还在刑部大牢吧?”
庞焕彻底无语了,懒得与丛佩儿解释,收起文书,道:“你回屋休息,我去安全局。无论如何,这个人身上有疑点,安全局需要调查到底。”
那里就是有万金油的地方,黑暗中,有无数金闪闪。虽然见不得光,但谁都知道,这些灰色收入,足够一些人逛个夜市什么的了。
庞焕拿出了文书,道:“安全二局立功了。”
“我……”
“楚芸说了一件事,他认为需要安全局去调查调查。”
一路晃晃悠悠,司空辉走入了一条僻静的小巷,这是一条回家的近路。
汤不平打了个哆嗦,现在安全局上下对洪武二十四年都有些敏感,朝廷大官查了几次了,也没几个有问题的,但小官小吏实在是查不过来,安全局粗人太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庞焕手腕微微一动,手指之间就夹住了一张黑色的硬纸卡片,卡片之上,是一个刀剑交叉,成斜“十”字的图案。
通过安全局人员的帮助,庞焕找到了户部衙役文册,找到了司空辉的名字,然后看到了一条记录:
汤不平不安地问道。
丛佩儿喊道。
“你是谁?”
庞焕走出来,挡住了司空辉的去路。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司空辉很幸福,不仅用钱医治好了母亲的伤病,还搬了家,手中还得了不少钱,这轻烟楼的姑娘果是伺候人一绝,让人失了心魂。
这群人,还是缺乏管教与约束。
数的机密材料,六部中的官员去留,身份,日常活动,升降等等,都记录在册。
庞焕叹息道:“若是高手的话,你认为有可能会被察觉吗?”
“呃,就是晚上虚掩着门的一些地方,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青楼可以住的……”
庞焕接过腰牌,当即去了安全局的典藏库,这里保存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