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辞别那妾室,回到奉阳街,一头扎进书房,沉默了。
“若说要交代什么嘛,也没有,就说好生听主母的,不过这等话往回他也常说。”
“什么客人?”
?”
颜婧儿若有所思点头,心底那团凝云渐渐拨开了一角。
掌灯时分,院子里起了风,颜婧儿刚从书房出来,就听婢女说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