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惋惜吗？”
“只是觉得没意思，我想离开这边，换一种生活方式。”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曹盼军，他情绪并不怎么高涨，“傅长缨，高建设被调去文联工作了。”
长缨愣了下，“是吗？”
这样巨大的落差，不知道老高能不能接受。
“转进来吧。”
“傅长缨，我也要离开平川了。”
然而她无法决定这一结果，就像是范海良也不是铁窗泪，而是去科协当名誉主席。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大概慢慢寻找，或许能找到一种适合自己的路吧。
曹盼军怔怔的看着窗外，天冷了外面似乎一切都变得静悄悄。
“那祝你一切顺利。”
曹盼军仿佛又见到那个刚下乡时言辞锐利的傅长缨，总是能一针见血让人无地自容，“他犯了错即便是受到惩罚，还能够拿国家工资，你不觉得讽刺吗？”
从地级市一把手到市文联的副主席，这到底降了多少曹盼军也懒得算，只是觉得这跟做梦似的。
她没听说曹盼军的相关消息，何况这种事情曹盼军应该也不会牵扯到其中才是。
一场黄粱梦，他高建设功成名就，只是等醒来却是遍地荒唐。
如果可以斩尽杀绝，长缨恨不得这人下半辈子去牢里过活。
长缨没想要多说什么，人各有志说了也没什么用，人家任性谁能拦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