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我在挨罚的时候并不需要回答的一声声主人，不过今天还是轻轻问：“怎么了？”
“呜呜呜……”我忍不住抽噎，说不清是痛得还是羞得。
“有话就说。”他不客气地掴在屁股上，屁股疼得有些发麻。
“主人……我…我……”他巴掌还在继续落下，又痛又羞。更要命的是，我光着下身，他又没有，我很怕一会儿水流到他的裤子上。
“过来吧小狗，趴我腿上。”
为什么他手心这么凉，衬得每一次的接触屁股烫得格外明显，我脑袋阵阵发晕。
他把我手拉下来，抽了张餐巾纸递给我，顺手拧上我耳朵：“再有第三次，就把屁股打烂。”
我暂时还在被打光屁股的羞耻里抬不起头，空不出脑袋反驳他这不叫撒娇，充其量只是装乖让你轻点打的求饶。
我艰难地抽出思绪摇摇头，夹紧了大腿。身下的反应告诉我，好像他说的奖励，确实是奖励……尽管我再不想承认，但是身体喜欢，就没法说谎。
除去屁股渐渐发热，这种肌肤之亲比皮带、藤条、软鞭……比任何工具所带来的感觉都要奇妙。趴在腿上被打光屁股这件事本身就比别的惩罚更加小朋友化。导致我神经敏感得像要触电。
曾经在挨罚的时候问他可不可以用手打，他不客气地拒绝了我，理由是对于小狗挨打，用手掌都是奖励。
啪——
他伸手打在屁股上，皮肤贴着皮肤，在空寂的房间里格外清响。
唧一声，这次学聪明了，打死不问哪个地方。
“啊……真的要罚呀……”
他被我逗笑了，手上依旧不停，整个屁股都发热发烫才拉我起身：“又菜又爱贫？”
“唔…主人！”
我抬手抹了下眼泪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不敢…”
“意思是小狗比谁都喜欢，是不是奖励？”他把我往里捞了捞，腾出手按住我因为疼痛扭动的腰身。
“……”
“能！不喝酒！认真上课！”我立马回头看他，若有其事地掰指头认错。他被我坚定的语气逗笑了，我突然又起身补充，“哦对了，还有下次换个地方给主人打标记！”
“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
“我……我担心…弄脏主人裤子……”我死死揪住他的裤腿艰难地说明真相，羞得整个人都在他腿上颤抖。
他停了两秒，力度又重了些。
他轻松就拎起我摁在腿上，裤子从膝盖滑到脚腕。
“主人不是说……用手打是奖励吗？”我依旧装做鸵鸟没有抬头，声音闷闷地。
噗呲——
我郑重其事地举起四个指头：“我发誓…没有了！”
我沉默了，他定的规则摆明了欺负人，不讲道理得我委屈地撇了嘴，扯着裤腰慢悠悠往他腿上挪。
“你别跟我撒娇，啧…”
以后的事情嘛，谁知道呢。
“对呀，我现在可是在奖励小狗，还不说谢谢主人。”
是奖励才奇怪了。他语气憋着笑手上的力度却不减分毫，刚刚一直没停下抽打，屁股都隐隐有了发烫的迹象。
见我把头死死埋在他腿上，他好笑：“被打这么多次屁股了，还害羞？”
“轻点打你能记住吗？”
啪——
“呜呜……是…是奖励……主人别奖励了，小狗不配……”
啪啪啪啪啪——
“主人能不能轻点打……明天还要上课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