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点说，是打算薅羊毛了。
他来的时候就穿了两件。
常叶确实弄断了柳江河的四肢，不过也许是忙中出错，她留下了对方的牙齿。
真正麻烦的还是多言之人的能力。
因为常叶只是机械地在做这些事，并没有刻意进行折磨。
白九咬着牙闪身后退，目光却一直盯着吕追空空荡荡的双手。
无法行动的柳江河瞪大双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再不济也可以带回大江市，给空巢老赵送送温暖。
“呼...”
王锦敲了敲胸前的马甲，似乎有些失望。
柳江河轻声嘀咕着，眼神渐渐变得恍惚，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尖锐的破空声响起，有什么东西带着响亮的呼哨声抽向白九的腰腹。
能保住性命的好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尤其是在明确知道会遭遇危险的情况下。
毒牙就这么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王锦的心脏位置，将外套腐蚀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情况确实和吕追刚才说的一致。
柳江河动作一僵，随即看向面前毫发无伤的年轻人。
白九喝了口酒，似乎是在加速伤口愈合。
满脸疑惑。
“那就只能硬接了。”
后者面色复杂，语气中满是不甘。
“不过...这是个好东西啊。”
后者瞪大双眼，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虽然还没彻底摸清吕追的能力，可他也在这几次交手中看出了个大概。
年轻人轻声嘀咕着，然后转头看向柳江河。
柳仙的毒刚猛无比，哪怕面对怪谈也能造成一定的杀伤。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势再次升腾，呼吸间竟然带起了阵阵沉重的嘶鸣。
武器虽然是虚幻的，可那份强大的威力仍旧让人不敢轻视。
那跟吕追截然不同的声音再次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很有意思的能力。”
“同一件物品上吃两次亏，看来我高估你了。”
不过蛇没有毛，柳江河也不想被薅。
“每说中一次就会变强一截吗...”
可王锦不一样。
可他没有选择。
“到此为止了。”
年轻人面色瞬间惨白，似乎已经被这猛毒夺去了生机。
“外套，马甲，衬衫，马甲...这应该不难理解。”
“这东西...不是被我给扎穿了吗？”
他记得王锦脱下马甲之后就没穿上过，他出手时还特意确认了一下。
呼！
吕追眯了眯眼睛，似乎相当开心。
白九眯了眯眼睛，翻身躲开了吕追的攻击。
"就是少了点。"
可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猩红武装扭曲着变成了造型狰狞的铁钳，铁钳另一头是笑容灿烂的年轻人。
可这对于白九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白九将尖刺横在身前，可鞭子不像常规兵器那样容易格挡。
不做准备直接莽上去，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吕追出手前说的那些话，应该就是关键。
这小子是真想从自己身上弄点什么下来。
“你...你不要过来啊！！！”
嗖！
一次都没说中的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人类就是人类，哪怕心思深沉身手敏捷，也还是脆弱到一碰就碎。
长鞭的攻击范围太大，自己根本躲不开。
回头让疯子研究研究，说不定又是几发限量版毒气弹。
速度奇快，距离太短，避无可避。
并不是普通的牙齿，而是属于一位柳仙，带着致命剧毒的牙齿。
王锦没有说话，只是脱下外套和内搭，给柳江河展示着那有点眼熟的东西。
白九皱了皱眉，略微判断了一下距离。
是根长鞭的虚影。
王锦用戴着铁爪的手捡起地上的两颗毒牙，将它们泡在了怪谈抑制剂瓶子里。
王锦挑了挑眉毛，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任务完成了，他也能歇...嗯？
对方没有武器，可这恰恰就是最麻烦的一点。
————
“妈的，又是这样。”
“嘿，我说中第二次了。”
那力道巨大的尖端依旧将他的皮肤撕裂，带起了道道血花。
柳江河咧了咧嘴，已经肿胀到看不清长相的脸上露出笑容。
暗青色毒牙划过空气，速度快到带起了阵阵风声。
“我手上的鞭子距离足够，你躲不开。”
哪怕被剥皮抽筋时，柳江河都没感觉到这种程度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