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皱了皱眉，略微判断了一下距离。
武器虽然是虚幻的，可那份强大的威力仍旧让人不敢轻视。
年轻人轻声嘀咕着，然后转头看向柳江河。
那跟吕追截然不同的声音再次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毒牙就这么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王锦的心脏位置，将外套腐蚀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不做准备直接莽上去，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能保住性命的好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尤其是在明确知道会遭遇危险的情况下。
王锦挑了挑眉毛，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呼...”
“不过...这是个好东西啊。”
“你...你不要过来啊！！！”
真正麻烦的还是多言之人的能力。
柳江河轻声嘀咕着，眼神渐渐变得恍惚，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同一件物品上吃两次亏，看来我高估你了。”
白九咬着牙闪身后退，目光却一直盯着吕追空空荡荡的双手。
可这对于白九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王锦敲了敲胸前的马甲，似乎有些失望。
他记得王锦脱下马甲之后就没穿上过，他出手时还特意确认了一下。
一次都没说中的
回头让疯子研究研究，说不定又是几发限量版毒气弹。
白九将尖刺横在身前，可鞭子不像常规兵器那样容易格挡。
“到此为止了。”
王锦没有说话，只是脱下外套和内搭，给柳江河展示着那有点眼熟的东西。
可王锦不一样。
柳仙的毒刚猛无比，哪怕面对怪谈也能造成一定的杀伤。
“很有意思的能力。”
任务完成了，他也能歇...嗯？
这小子是真想从自己身上弄点什么下来。
“每说中一次就会变强一截吗...”
吕追出手前说的那些话，应该就是关键。
吕追眯了眯眼睛，似乎相当开心。
年轻人面色瞬间惨白，似乎已经被这猛毒夺去了生机。
并不是普通的牙齿，而是属于一位柳仙，带着致命剧毒的牙齿。
“这东西...不是被我给扎穿了吗？”
尖锐的破空声响起，有什么东西带着响亮的呼哨声抽向白九的腰腹。
“我手上的鞭子距离足够，你躲不开。”
通俗点说，是打算薅羊毛了。
“外套，马甲，衬衫，马甲...这应该不难理解。”
猩红武装扭曲着变成了造型狰狞的铁钳，铁钳另一头是笑容灿烂的年轻人。
长鞭的攻击范围太大，自己根本躲不开。
“那就只能硬接了。”
常叶确实弄断了柳江河的四肢，不过也许是忙中出错，她留下了对方的牙齿。
虽然还没彻底摸清吕追的能力，可他也在这几次交手中看出了个大概。
白九喝了口酒，似乎是在加速伤口愈合。
情况确实和吕追刚才说的一致。
————
"就是少了点。"
对方没有武器，可这恰恰就是最麻烦的一点。
因为常叶只是机械地在做这些事，并没有刻意进行折磨。
后者瞪大双眼，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嗖！
满脸疑惑。
再不济也可以带回大江市，给空巢老赵送送温暖。
后者面色复杂，语气中满是不甘。
不过蛇没有毛，柳江河也不想被薅。
速度奇快，距离太短，避无可避。
“妈的，又是这样。”
他来的时候就穿了两件。
柳江河咧了咧嘴，已经肿胀到看不清长相的脸上露出笑容。
柳江河动作一僵，随即看向面前毫发无伤的年轻人。
是根长鞭的虚影。
人类就是人类，哪怕心思深沉身手敏捷，也还是脆弱到一碰就碎。
无法行动的柳江河瞪大双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白九眯了眯眼睛，翻身躲开了吕追的攻击。
王锦用戴着铁爪的手捡起地上的两颗毒牙，将它们泡在了怪谈抑制剂瓶子里。
那力道巨大的尖端依旧将他的皮肤撕裂，带起了道道血花。
可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呼！
可他没有选择。
暗青色毒牙划过空气，速度快到带起了阵阵风声。
哪怕被剥皮抽筋时，柳江河都没感觉到这种程度的恐惧。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势再次升腾，呼吸间竟然带起了阵阵沉重的嘶鸣。
“嘿，我说中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