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您，恶魔之王！”
但陈凡却像是重活了十几万年一般。
刚刚夜天元说的这些话，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夜天元又继续说道：“王，您和帝君他们，都还没有恢复前世记忆吗？”
许多事情，前世的他们，早已安排妥当。
一个活了十几万年的上位魔神巅峰的记忆，呈现在了陈凡面前，让陈凡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震撼。
夜天元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夜红颜。
陈凡的小心，本没有错。
单膝跪在虚空的夜天元，眼神变得更加狂热：“黑暗深渊，有您前世记忆的封印；”
诚如夜天元所说……
虽然读取记忆的时间很短。
“您们……终于回来了！”
“天使圣境，同样有天使神王和公主殿下的记忆……”
这时，夜红颜说道：“送他本尊去御兽空间监视古神界的无头魔神，然后由他的分身，带我们前往都天神境核心区域。”
并且，多数都是上位魔神！
“直到您拿出断天魔刀……”
几乎同一时间，三人开始读取夜天元的记忆。
陈凡哑然失笑：“第一次看到有人说自己是棋子，而且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之前我听说天使圣境，神王十二翼出现，就猜到是你们回来了。”
“行了行了！”夜浩皱了皱眉说道：“我们现在没有恢复记忆，读取了你的记忆也就像看了场电影，并没有什么代入感，你就别鬼哭狼嚎了。”
但她说话实话的神态和语气，与前世一般无二！
“别看了。”
这记忆中，有陈凡，有夜红颜，有夜浩，有爱恨情仇，有恩恩怨怨……
“……”夜浩一张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我不是我哥……呸，我是夜浩！”
而“都天禁锢”，却似乎变得微弱到了极点，濒临崩溃。
而这种棋子，遍布整个神界！
夜天元惊喜万分：“您是太子殿下？！”
“您和帝君他们陨落之前，都各大神族都埋下了许多棋子。”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催动了一根虚空锁链，洞穿了夜天元的身躯。
帝君他们陨落之前，曾经告诉过我们……”
通过夜天元的记忆，他对于神界现状，以及上一世埋下的后手，也是清楚了许多。
“二皇子……”夜天元的眼圈更红了：“帝君！”
这一句话，算是默认了自己“恶魔之王”的身份。
夜天元微微一点头：“是！”
只不过，没有了前世记忆的他，小心得有点过分了。
神界变迁。
夜浩说道：“站在你面前的，就是都天女帝夜红颜，而我……”
“神界依然是您和帝君的神界！”
“只是，与那虚空魔神战斗之时，您的分身身上的气息，根本不是天使神族的神力，所以我还无法完全确定。”
“当断天魔刀和神王十二翼这些神兵出现的时候，就是你们回来了。”
说话间，夜天元的身躯，光芒闪烁了一下，变得更加凝实真实。
“你本尊现身出来，让我查看一下你的记忆。”
除了上位魔神，还有神王大帝……
陈凡没有说话。
沧海桑田。
陈凡心念一动，把黑洞中的夜红颜和夜浩叫了出来。
“虽然断天魔刀上融入了黑洞的力量，但黑洞的力量掩盖不了其气息……我对断天魔刀太熟悉了。”
“这个世界上，能同时催动神王十二翼和断天魔刀之人，只有一个。”
“我，便是其中一颗。”
陈凡面露古怪之色：“这种事情，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有一些记忆碎片。”陈凡澹澹说道：“你有办法帮助我们恢复记忆？”
夜天元确实是一颗“棋子”。
此时的夜红颜，是幻化成了小白的模样，身上也没有一丝都天夜族的神力。
如今看来，他和夜红颜等人陨落，果然是做的一个局。
“都天夜族禁地，也有帝君和太子他们的记忆；”
“王……”夜天元抬起头来说道：“神界虽然陷入了混乱，虽然有不少宵小之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