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嫣不大信,慢慢地拱回来,拱进萧决怀里,亲他嘴角。萧决回应着她,但也仅仅是亲。
说好要给舅舅写信,其实还没写,陈嫣已经忘了这回事。萧决倒还记得,却也没提醒。
做得不对,她不应该把萧决忘掉。她是萧决的妻子,他们都说,妻子应当以丈夫为天,所以她也应该很重视萧决,当然了,即便没有这些话,她也把萧决看得很重要。
“没有。”萧决抬眼,揉了揉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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