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褪下衣衫，从后面抱住了孟贺。
外间传来阿月的声音，孟贺不由得想起自己梦里场景，胯间的玩意儿一跳，直愣愣地立了起来，那位宫中人称冷面罗刹的孟贺，此刻耳廓红得犹如滴血。
“啊——！”
豆大的眼泪落在孟贺的背上，他能感受到身后娇小的可人儿抽抽搭搭地耸动，那颗坚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不是，你误会了。”
她被皇上赐给孟贺，其实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孟贺不碰她，也许是可怜她，又也许是看不上她，这样一来，她就只有被送到军营当军妓这一条路。
她的手从他的腰腹滑向水中，握住了那根硬挺的粗物。
孟贺冷声道：“不必。”
孟贺惊愕地瞪大眼睛，愣愣地瞧着眼前面容秀丽的女子，又数万股酥酥麻麻的闪电在他体内流窜。
“孟、孟统领为何不穿衣服！”阿月大声呵斥，好像在骂一个变态。
“你……不必如此。”
原本要爬出浴桶的身子忽然停顿下来。
阿月望着他坚毅的背，小麦的肤色，水珠晶莹，背上横亘着一条深长的旧疤。
阿月又是一声尖叫，捂住了眼睛。
不过是个女娃娃，他杀人都不怕，怕一个宫女？
阿月一阵哽咽，“即便是孟统领可怜我，皇上也不会放过小姐跟奴婢的。阿月……从不觉得成为您的人是委屈。”
孟贺扯开阿月的手，“阿月！”
就这样还想来伺候他沐浴？
“我并没要你伺候，你出去吧。”孟贺余光瞥见她鹅黄的衣衫浸透了水，变得透明如无物，肚兜之下的轮廓十分显眼，孟贺移开视线，恪守着礼节：“你下去收拾一下吧，不必再来伺候。”
很烫，还在跳动，像是握住了男人的第二颗心脏。
阿月哗啦一下冲出水面，不住地去拨开脸上的水痕，可怜兮兮的。
孟贺有些烦躁。
鹅黄色的宫裙在浴桶中四散开，宛若一团绽放的初春棣棠。
回过神，他想推开阿月，却
孟贺惊愕：“是你？”
阿月对他的厉声警告充耳不闻，竟还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
外间传来关门声，孟贺这才脱掉了上衣，只穿着一件裤子走出了外间，
他说着背过了身，非礼勿视。
让孟贺汗颜的是，阿月还准备了沐浴的香油和花瓣，这大概是伺候大小姐的习惯，回头他得好好跟阿月说说，伺候一个大男人是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的。
孟贺始料不及，阿月那只娇软的小手莽撞又无礼，就这么挑起了他对刺激的渴望。
“孟统领，热水已经备好，可以沐浴了。”
阿月这时才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赤身裸体的孟贺站在自己面前，胸膛和腰腹上的肌肉块垒分明，手臂上鼓囊的线条攻击性明显，彰显着他的英武。水中隐约能瞧见他劲瘦的腰身，两条邪性的人鱼线滑入耻骨，再往下，便是一根粗壮挺拔的雄物。
阿月办事体贴细致，不仅为孟贺准备好了木桶，干净的衣物也都叠好妥帖放在一旁的木托之上。
孟贺一阵无语。
孟贺不得不转过身去制止她，“放开，阿月！你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可是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此刻，他竟然跟一个女子共在水中！
孟贺忽然语塞，良久，他说：“我不会把你送进营帐。你也不必委屈自己委身于我，成为一个陪床丫鬟困在府里一辈子。若只是我府里的一个侍女，将来到了年纪，你便可以恢复自由身，还可以觅个佳婿良人嫁了。”
一声女子的惊呼，随后尽数淹没在水中。
“孟统领，就让奴婢伺候您吧。”阿月哽咽。
喉头上下耸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他浑身都变得有些燥热。
他刚坐进浴桶，屏风后便行出一人。
“孟统领是不是瞧不上阿月？要把阿月送到军营里当军妓？阿月不想当军妓……”
可是阿月像是一只八爪鱼，他刚扯开，她又贴上来，并且变本加厉，开始对孟贺上下其手。
她想起先前在营帐里看到的那一幕，一个女子，伺候好几个男人，她不想沦落到这般田地。
孟贺一阵愧疚：“抱歉，我以为是刺客。”
孟贺心里暗惊，大内高手如他，竟没有察觉到屋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那场春梦和阿月怎会将他的心神扰成这样？
那耸立的乳头贴上孟贺背部的瞬间，孟贺猛地浑身僵硬。
只是很快他便冷静下来，一个反手拽住了身后人的衣襟，将人狠狠摔进了浴桶中。
“东西放下就出去吧。”他又恢复了那个冷面罗刹铁面冷血的样子。
阿月犹豫的声音传进来：“奴婢……是来伺候统领沐浴的。”
阿月吸了吸鼻子，问：“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