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直到口腔漫出血腥气,与此同时,她敏锐地发现,萧晟璟胯间那根粗壮的阴茎,再次充了血,青筋臌胀,红润的龟头一收一缩,甚至有精液从马眼渗出来。
“你看,我说这么多,你想到的,仍是我害了她。在皇上心里,已经认定了,她身世凄惨,孤苦伶仃,是需要被怜爱的那一个。”沈鸢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皇上,柳思思是可怜,但不意味我需要替她承担这些苦难,我沈鸢从来不欠她什么。一个人不去同情弱者,并不就是十恶不赦,顶多是不善良。自然,我没能救她,也不能说成,就是我杀害了她。”
萧晟璟一瞬不瞬看着她,眸光深邃,不知在想什么,而他身下的动作依旧没有放轻。
她有些错愕,松开了口。
她跟在萧晟璟身后,做他的影子,太久了。
萧晟璟侧腰间,赫然多了两排染血的齿印。
沈鸢一惊。
只希望萧晟璟马上下令,让她滚回牢里呆着。
沈鸢又自嘲笑笑。
沈鸢说完,伸手提起亵裤,另一只手拽紧两襟往胸前拢,将脸瞥到了一边。
沈鸢:?
“嗯啊……”沈鸢疼得失声低呼。
沈鸢恨恨瞪他,仿佛看一个仇人,下一刻,她趴到他腰腹处,一口咬了下去。
“配合朕!”萧晟璟掐住她的下颚,“给朕大声叫,用你的淫穴吸、双腿夹,你之前求朕肏的时候,不是很骚吗!”
沈鸢赌气地想,她已经这样冒犯了萧晟璟,他总该大发雷霆,要把她责罚一顿,贬回牢里了。
比起之前的调情,可以说现在的交合,毫无章法,只是发泄。
“我从小到大,因为皇上的缘故,对她无不割让,便也没有会谋害她性命的道理。我连不让都不敢,又怎敢杀她?若皇上认为我是在为自己开脱,那沈鸢无话可说,这也是沈鸢最后一次,跟皇上说这些。”
没想到都这个样子,萧晟璟竟还有心思干这种事。
不知僵持了多久,沈鸢感到一只大手滑进了她的裙底,大力地扯下了她半穿不穿的亵裤!
萧晟璟隐隐想起来,元宵花灯的事。
一阵撕裂的痛楚。
“花灯……”解释的话说出口,萧晟璟话锋一转,阴恻恻问:“所以这便是你害死她的理由?沈鸢,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了?”
既然他自己这么要求,就别怪她挟私报复了。
委屈,怨恨,失落,痛苦……在萧晟璟的蛮横之下,一股脑涌上沈鸢心头,眼泪扑簌簌淌下来,鼻头红扑扑的。
往后,信或不信,她都不会去争取了。
并非记错了沈鸢的喜好,而是当时父皇急召,他先看到了柳思思央求要的款式,为了不让沈鸢觉得只有柳思思有而她没有,便一同买了两个,原本想着过后弥补沈鸢,可沈鸢却跟他说,她以后都不想收元宵花灯了。
萧晟璟眉头皱得更深。
可压在她上面的男人却没有动。
萧晟璟擒住她的双手,束缚在她头顶,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身下已经干了,萧晟璟却就这样生生冲撞了进来。
他又在说柳思思的事了。其实每次他来折磨她,他都会提,按理说,该麻木了才是,
女子心意善变,萧晟璟也没当回事,没想到沈鸢是误会了。
沈鸢眸里闪动的光,有一瞬间刺痛了萧晟璟。
“柳思思因为身世可怜,从小你就更偏心她,比起其他公主阿哥,你待她更好,她没入宫前,你事事以我为先,记得我最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每年元宵,因为我必须跟着阿爹进宫没法出宫,你还会偷偷跑出去,给我带我喜欢的花灯……可是柳思思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你记得的,只有她,就连给我带花灯,也带成了她最喜欢的款式。这也便罢了,皇上愿意对谁好,是皇上的心意,我从不奢望能独占皇上的好。可是但凡我有的,她说一句喜欢,皇上就要我让与她,我跟皇上一样,也觉得她可怜,但是同情她的代价,就是必须要牺牲我么?”
沈鸢呆呆看了一眼,便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尽管两人做过很多次,但是她看到他的生理反应,还是会难为情。
沈鸢心头一痛。
下一刻,萧晟璟扑倒了她,压在她身上,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嗯哼!”萧晟璟一声闷哼。
只是不知为何,每次提起来,她都还能心如刀绞。
沈鸢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萧晟璟忍耐地闭起眼,插得更深了,每一次都直顶沈鸢深处
只是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抽插片刻,他要求道:“像刚才那样,咬朕。”
他却没有马上甩开沈鸢。
可萧晟璟看她如此,又再次停了下来。
芥,可以随意践踏?”
沈鸢不挣扎了,也不哭了,她卸掉了浑身的力量,任由他抽插,只要发泄了欲望,他自然会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