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璋太子沉默片刻, 一叹,抬眼注视二人,坦然道:“实不相瞒,当年仙魔大战,我父皇被剑尊重创,始终未能恢复元气。后来,又冒出一个破岳,这小子诡计多端,搅扰得父皇不得安生。自我监国以来,父皇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他常言是当初代天一事得罪天道,注定他命不久矣,如今,果然已现垂危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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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璋太子眉目舒展开来, 也微笑颔首:“守业更比创业难, 财政更是一国根基, 我纵能分身也是乏术。”
“你父皇不管事的吗?”宁蕴好奇很久了。
说话间给两位看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