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转变成嫉妒的情感了。这样来说,天音对洋介所抱持的感觉已经超越了对一般患者的情感了。
『让我告诉你件好事儿。内向的护士小姐只要一露出弱点,接下来只要积极进攻就好。』
「你的意思是说…」
」
正当洋介感到失望时,天音又说:「可是…」然后犹豫着继续往下说。
「…十文字先生…」
「…为什么?是因为我得了莫名奇妙的病吗?」
应该是她从这种气氛顿时恍然大悟洋介想要说些什么吧!
可是男性患者就不同了,如果只是遭受言语的暴力或是性骚扰也就算了,可是她甚至曾经遭到极度暴力相向。就连遭到那种下场后,身为女人的她还是无法得以好好休养。
「因为我不知道…往后该用什么态度来跟您相处才好。」
洋介慌慌张张地松住她的手,让正打算要离开房间的天音以惊讶的表情回过头来。
「十、十文字先生…求求您,快停止,请不要再说下去了。」
「啊!白鸟小姐,等一下!」
「那么为什么你不愿意听呢?」
「我对白鸟小姐…」
拿在手中的行动电话,传出收到简讯的铃声。
心脏陡地噗通狂跳。
现在气氛正好耶…儘管心裡这样想,但还是反射性地开启简讯来看。
文字先生对我说『谢谢你』的时候,真的高兴极了。感觉彷彿是第一次遇到能够彼此瞭解的患者。」
明明只是可疑诡异的对象所寄来的简讯而已,但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的洋介而言,正像是由天神告知他的话语。
然而那却是错的。
「才、才不是!才不是因为…那种事情。」
儘管如此,她却连洋介想要说的话都不愿意听。
此外,如果是女性患者还好,只要亲切对待回以笑容就好。
「………」
难道是自己的错吗?
以往她只是茫然地不停祈求着能够受到患者喜欢,能够受到患者信赖。
「我对十文字先生所抱有的,却是有点不同的情感。只要一看到小玲学姐出现在十文字先生的附近时,就会觉得非常厌恶。」
连住院的时候…不,就连出院以后也遭到恶质的骚扰。
由于满脑子只想着非得要卯足全力认真工作才行,结果常常没瞻前顾后,犯错状况层出不穷的她,常常有很多患者对她很热络。(SSE:这裡的翻译怪怪的,应该是「很有意见」吧?)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男性说话才好了。明明护士是从小时候以来一直憧憬的工作,可是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辞掉这个工作了。」
可是到底是哪裡做错了也不知道。只要越对人家温柔就越会遭到伤害,压力越累积越多,就连人家不经意的一句话也会刺痛她的内心深处。
「不可以!」
那是当她刚从护理学校毕业成为护理人员刚开始工作时候的事。
好不容易总算发现到这一点了…天音这样说。
简直就正在看着现在状况似的内容。
当洋介对她投以逼问的视线后,天音若有似无地点了头。
「因为我是病患的缘故吗?」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她露出悲痛的神情用力摇头。
正因为为他人着想,才能够让对方对自己有好感。为了要让对方喜欢自己,自己必须先要喜欢对方才行。
儘管曾经拒绝过他一次,但既然愿意告诉他行动电话号码,他认为这表示对他有好感。
「对、对不起…可是我还有话想要对白鸟小姐说。」
天音依旧低着头,开始说起自己的过往。
从一开始相遇时的感觉,还有一直喜欢她的自己心意。
「所以…当我听到十
「之前跟您提过一点点,我…常常没有办法跟患者适当地融洽相处。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负责照顾固定的患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她所谓的好感,跟我所期望的是不同的东西吗?
--如果要表达心意的话只有趁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