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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年双眼发直地盯着自己的下身,恍若未闻,他的囊袋已瘪了下去,淫物此时半软不硬,他知道自己此生再也硬不起来了,他沉浸在自己竟这样被阉了的惊怖和对眼前女人的切齿痛恨中。
小喜等了东杨一晚,见她终于回来,连忙迎上去,问:“蜡梅怎么样了?”
小喜眼里还含着泪花,她无声地笑了笑,轻轻说:“小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了。”
任东杨回到下人的住处,见小喜竟等在门外。任东杨落在稍远处,走向住处门口。
任东杨在夏年惊惧万分的目光下,踩着他的一条腿,用刀刃在他右侧睾丸表面一划,划破表皮和筋膜,伸手一挤,挤出睾丸,尖刀挑断剩下的筋络,睾丸就割了下来。任东杨随手一掷,将这脏东西扔到窗外,如法炮制,将另一侧的睾丸同样割下。再抬头看夏年的脸,他面如金纸,双目紧阖,已晕死过去。
夏年的想法得到证实,抖似筛糠。
任东杨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并无血迹,吹灭灯走了。夏年在一片黑暗中,又抖了起来。
小喜没有多问,她早就觉出来这个小善跟她们都不一样,并不是简单的粗使丫头。但是无论小善想要做什么,她都帮了自己和蜡梅,小喜绝对不会把小善的异常透露出去。
东杨说:“你放心,蜡梅现在很安全。”
东杨拍拍小喜的肩,说:“没什么,我们进去睡觉吧。”
任东杨洒完药,随手扯了被子扔在夏年身上,说:“年少爷,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来给你送饭。”
任东杨提起酒坛,倒出一些洗手,将剩下的酒全倒在夏年下体,夏年被新一轮的疼痛激得醒过来。任东杨拿出金创药洒在夏年伤口上,边洒边说:“年少爷,我对你好吧?这独家秘制金创药,止血生肌,金贵得很,我毫不吝啬地给你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