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叙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他将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对程世雄说：“记住后天交接的时间，我先走了。”
程世雄说：“好，不送。”
程世雄低低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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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叙点头，便从房间离开。
两人没打招呼，兆叙径直下楼，从程家离开。
当他走出书房门口，便看到外头站着的程凯。
两人再次碰了一下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