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声音带着哽咽，“怎么会这样子，再晚一点我们就离开这里了，就能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南烟用被子蒙着头，尽量压低了声音。
南希等了等就过去坐在床边，抬手放在南烟的肩膀上，一句话都没说。
南烟缩在被子里，已经换了姿势。
南希放轻了声音走过去，结果刚走到床边就听到了抽泣声。
听到她这么说，南烟恍惚了一下，“他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一辈子的，他知道我一个人没有办法照顾好自己。”
她把南烟的手拉过来，“他肯定希望你照顾好自己。”
顾延之那边电话过了一会又响了，他起身去阳台那边接。
她一顿，停了下来。
南希把视线从顾延之身上收回来，想了想就起身回到了房间去。
南烟抹着眼泪，“我没看到他，我本来是想看看他的。”
她是在被窝里抹了抹眼泪，而后把被子掀开。
看到是南希坐在床边，她开口，叫了一声小希。
南希说，“他的状况可能不太好，想必他也不想让你看到。”
南烟身子整个顿了一下，抽泣的声音停了。
了一下，“那行吧，我先忙了，忙完我再过去。”
南希嗯了一下，“我知道你难过，想哭就哭吧。”
程茗玉视线落在面前的碗筷上，“他是挺累的，要两头忙，也是不容易。”
南希叹了一口气，“他若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难过。”
电话挂断，大家的筷子也就放下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来，也就只能叹一口气。
穆婉抬眼看了一下程茗玉，“老南也是不容易，公司那边又要照顾，家里这边又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