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话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我也没有很难过。”
我也……”
顾延之眉头皱了一下，“这个还不能确定，量刑有量刑的标准，我们不在跟前，也不知道是不是蓄意的，失手的也有可能，这个要看调查结果如何。”
南希自然也希望他们好好的，现在他出了事，她心里确实是跟着难过的。
再一个他现在已经跟南烟登记结婚，就是她姐夫了。
他回头看了看又把声音压低，“一个大活人，好几刀才要了命的，什么样的失手能连捅好几刀，那就是故意的，他们就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会失手？”程茗玉嗓门一下子大起来，不过她随后就反应了过来，想着南烟还在房间里。
南城摇了一下头，“这么大个事儿，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他又眼神示意了一下房间里，压着声音，“里面怎么样？”
程茗玉的情绪也有点激动，南希赶紧挪过去，搂着她的胳膊，“妈，你别激动，这个时候你要稳得住，我们要相信法律，等延之那边得了消息，看调查结果怎么样，现在激动也于事无补。”
程茗玉也从房间里出来，她顺手把房门关上了，过来坐在一旁，“蒋家的人是蓄意谋杀吧，这种是要判死刑的吧？”
她跟周泉的几次接触对方都很有礼貌，表现的也还可以。
屋子里那边哭了好一会儿，南烟才没了动静，等了几分钟南城就从里边出来。
他眼睛红红的，过来扯了张椅子，坐在顾延之对面，“警局那边你有认识人的话帮忙跟一跟，看看这个事情程序走到什么地方了。”
顾延之点了一下头，“我已经给那边打电话了，有人会帮我们跟着。”
她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对周泉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仅仅只限于周泉和南烟之前做出那些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