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深深地怨恨着,穆承寰开枪的画面根本无法从记忆中拔除。
松紫努力将自己从紧张的情绪中抽离,她镇定地说:“白陆,我可以死,但这样真的可以减轻你的仇恨和痛楚吗?你认为真的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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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速重正带着贺生在练习出刀。
午后的阳光总是轻盈温暖的,风里还裹着花草的清香。
冷兵器的声响。
白贺生的嗓音带着轻微的沙哑:“哥,可是这样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穆承寰说的是真的,真正害死父亲的就是默刃。”
“所以,如果松紫死了,会给你带来一样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