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寰面对他们激烈的言辞,也没有开口,而是努力去回忆当年的那一幕,他到底是如何与流水断刀对峙的……
松紫捏了捏手指,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白陆,你太偏执了,哪怕梅尔确实需要反思,那你凭什么把这一切的错误推到他的头上?”
白陆笑了笑,对穆承寰的恨意分毫不减:“你并非故意陷害我父亲,那又怎样?你能问心无愧地说你没有渎职?你能说当时你们结案结的这么仓促,不是太儿戏了?”
是养父速重治愈了这份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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