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松紫其实也把握着尺度,也知道这男人大部分时候都是欲|求不满的,而且经常拼命地忍耐着。
松紫急促着呼吸,在吻他的时候,一时想起什么,“……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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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当下,穆承寰散发出狂热又焦灼的气息,可他手上的举措依然保守地循序渐进,他的神色也还是透着冷静和自持。
每次都仿佛要榨干她的所有。
男人吞咽了一下喉咙,声音沙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