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浅笑,“是我的不是,让纾儿担心了。”
……
他仍旧以黑巾覆面,不叫人知道真面目。
慕容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的人,纾儿尽可差遣。”
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杜甯耐心尽消时,那人总算出现了。
想了想,她道:“昨夜你昏迷不醒,我擅自做主,让韩侍卫修书去了京城,请段谷主过来。”
慕容澈本就打算让段臻来,没想到盛纾在他昏迷之际,先把这事儿办了。
--
慕容淳的盘算,他已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此番受伤,只是他以身入局的一步棋。
他问道:“你快说说,太子如何了?”
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往后这戏怎么唱下去,那就已经由不得慕容淳了。
郊外亭榭中,杜甯烦躁地来回踱步,他今晚再度应约来到此地,可那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那人闷笑一声,径直走过去坐到石凳上,全然没把杜甯放在眼里,满是不屑地道:“急什么?”
杜甯怎能不急?
“阁下来迟了。”
杜甯不满地开口。
盛纾抿唇,有心再念叨两句,又念及他受着伤,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慕容澈垂眸,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见他来了,杜甯心底的烦躁才算是稍微减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