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雪闷哼一声,身躯轻颤,但他没什么可怕的,左不过一死罢了,他给自己招来的祸端,坦然无愧,也不怨乔音音,只是秦湛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死去,他又折磨了自己一会,才转身离去。
司尘雪抬起头来,目光清亮的吓人,忽而低低一笑:“你这个蠢货。”
时间流逝,他又沉沉睡去,再睁开眼时不知白天黑夜,守在门外的教徒在窃窃私语:
“还敢嘴硬。”秦湛皱眉,心中一股无名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神,掌心顺势扣住了他的右手手腕,又是咔嚓一声,将他的腕骨扳断。
秦湛的脸上都溅上了他的血,他用衣袖擦去,将俊美的面孔抹的更显鬼魅。
“人家细皮嫩肉,哪是你能比的,尤其是那身子到有些本钱,难怪勾的住夫人。”
“那又怎样,还不是被教主打的浑身没一块好肉,听说教主要把司尘雪扔给柳堂主炼制毒人。”
司尘雪默默的听着,眸光沉郁盯着地面,仿佛失神了一般。
“音音音音”
“可不是嘛,他看上谁不行,非得缠着咱们夫人,咱们都明白教主最看重的就是夫人了,怎舍得让她离开,教主舍不得折磨夫人,只有折磨她的情人了。”
她的名字在秦湛脑子里嗡嗡作响,只一想到乔音音为了这个男人背叛了他,恨不得对司尘雪除之而后快,随即一脚迸力踹向司尘雪的小腹。
字清晰入耳,他咬咬牙,面色瞬间凝重,冷冷盯着司尘雪,道:“你骨头倒是硬,还留着几分力气。”
“你瞧瞧,圣水峰传人也不过如此,不照样被我们扒了衣服绑在柱子上。”
司尘雪避无可避,咔嚓一声脆响,肋骨被踢断,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如今在这牢里受尽了折磨,往日如青松挺拔的身躯单薄了许多。
司尘雪宛若没有瞧见他似的,仍是不停唤着乔音音的名字,秦湛眸里泛着寒光,咬牙切齿道:“不许再叫她的名字。”
“成了柳堂主的毒人,那岂不跟狗一样,叫他去哪就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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