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咬了咬牙,沙哑的开口,“你能摸摸我的脸吗?实在太痒了,我真的好难受。”
突然间,一只微凉的手钻进了被窝里,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塞进了他的掌心,温柔悦耳的嗓音在耳畔低语道:“一定要忍住。”
“想不想喝点水?”她又问道。
“唔”他低低呻吟着,不由自主的于她十指紧扣,仿佛汲取她手上的凉意能缓解身上的剧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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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毅力,剧痒来袭之时,似乎每寸肌肤都痒的厉害,他可以忍受蚀骨的疼痛,但忍痒还是第一回,全身都烫得厉害,缩在被窝里的十指松开又握紧,恨不得将手放在脸上狠狠抓挠一番,如此折磨的感觉令人无法入睡。
月劫心的心思除了忍受剧痒意外,再也无法分出其他思绪,只得跟着她走,这个时候的月劫心仿佛被折断了翅膀,只得牢牢依附于她,他低低说道:“我记不大清了,不过他对我很好。”
到这一步,便随她走下去又有何妨。
她轻轻一笑,银铃般的嗓音让月劫心的呼吸跟着一紧,手掌被她紧紧握住,压制着他挠痒的欲望,她继续在他耳边低声着:“我的父亲也很好,说来有些惭愧,我小时候最怕念书了,每次我逃学的时候,他总会帮着我欺瞒我母亲,不让我受责罚。”
“你还记得你父亲吗?”乔音音对他的恳请避而不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