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笨拙的在我身上起起伏伏。
我不知怎的盯着他的唇神游天外,又被他那纤长发丝在身上滑来滑去弄出的细微酥痒给拉回现实中来。他整个人散发着一层浅淡的光晕,我这才发觉不只是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水光粼粼,就连替他撑住的后背,五指一抹也尽是冰凉湿滑的汗渍。
“你肚子里的是个小怪物吧。
直到顶到一个尤其细窄的地方,我试着用力捣了几次都没破开那道缝隙,不免心生不忿,坐起来按住他的双肩沉沉压下,腰腹也蓄了力气猛烈的撞上去。
其实他的声音并不大,只是我想让他觉得更羞耻些,让他永远记得被我压在身下操弄的感觉。
他被冲撞的呜呜唧唧的说不出话,用力闭紧唇也挡不住喉间的呻吟。
真怕他下一秒就在床上被这并不猛烈的情事搞到窒息晕厥。
我用手摸了一把结合处,发现并没有血流出来,便对着他肥厚紧致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说来奇怪,他明明是瘦削的,偏偏两瓣屁股圆润饱满,臀缝幽深。一巴掌下去,翘臀涌出阵阵臀浪,当真色情极了。
那截上好的白玉大概有三寸,并不是特别长特别宽的尺寸,可他含的很是辛苦。每次抬起身体都颤抖的像要昏倒,坐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顶到他哪里,让他高昂着头挺着粗壮的腰腹像一只引颈待戮的天鹅,待再次将身子从玉棍上撑起来时才会吐出一口长气,大口大口的呼吸。
正值一年中的酷暑时节,他居然比我还怕冷。
我可是不会浪费我的好药材救他的。
“叫这么大声干嘛,你想让附近的村民都来看你骑在我身上挨操吗?”
玉棍插入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难过的哀吟了一声。
他对我提出的恶劣要求没有思索太久,顿了几口气就顺从的从床边爬过来跨坐在我身上,用指尖还残留的水液囫囵地抹了几下那根三四指粗的玉棍,随即一手扶着那根将要刺入他身体的冰冷棍状物,仔细摸索着对准身后的穴口,一手托着腰小心翼翼的滑坐下来。
眼看他不顾一切地撑着身子向床边爬去,我扯住他的双腿往两边掰开,自己压在他膨隆的大腹上死死的操进去。
果然,他听闻这句话便闭紧双唇,憋的额头青筋涨起也再不肯吐露一丝声响,穴肉也因为那一巴掌绞得更紧,再往下坐就愈发难耐不适。
求饶的话被顶的破碎,簌簌落下的眼泪像一场杏花微雨打湿了他俊朗的面容,清扬婉转的声音如今也嘶哑不堪,却没来由的让人兴致大增。
“屁股这么大,被很多人操过吧。”
他瞬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紧缩的穴口几乎要把玉棍绞断,慌慌张张的推开我想要逃离,可穴眼里还夹着一截不粗不细的白色玉棍,一时间不仅没能挣开,反而在腹中的激痛下摇摇欲坠。
窗外有鸡鸣响起,约摸已经到了寅时。红烛快烧到了尽头,我借着残光看到他姣美的面容上,双唇透露着血气不足带来的浅粉。
“自己动啊你,怎么像块木头一样。”
“呜...嗯...”
大概是身子沉重的缘故,他的动作实在是慢,好半天才浅入浅出的抽插了一二十下。我感觉腿根处有他肠道里流出来的滑腻液体,想着应当是开拓的不错,便扶住他的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力往上一顶。
萍,不知何时就会离我而去。比如五岁那年和我天人永隔的父母,又比如十五那年和我含泪告别的药师。
他好像被顶的失了神智似的,眼神空虚,上面那张小嘴痴痴地张着,眼角滑落出无声的泪,腹部高挺着,身子僵硬的任我上上下下的顶入。
他呜咽着点点头,坐在我身上被玉棍捣弄的浮浮沉沉,只好腾出一只手勉强托住圆滚滚的大肚,另一只手撑在我的腰上避免重心不稳倒下来,即便痛到抽气也不再向我讨饶。
他像是一个容器,湿热滚烫的肉体就是为了用来包裹住这根无情肏开他狭窄肠道的冰凉玉棍。随着我不断的冲撞,玉棍也被紧致的肠肉嵌套着利刃一般劈开脆弱的内里,不容置疑地侵占他的腹腔,将五脏六腑顶得位移。青晔经不住这猛烈的冲击,难受的几乎快要呕吐出来。
我一边抵着他的敏感从各个方向抽插一边戏谑的问。
这般姿容上乘身子又好用的人,可要活的久一点才好啊。
真是没用。
“你是个男人,怎么会有孩子呢?”
我继续挺动腰,感觉到他弹滑圆润的臀瓣一次次撞在我的腿根上。这个姿势能够最大程度的破开他的肠肉向深处探索,我能感受到他小腹和肠道的肌肉死死抵抗着不肯让我继续深入,却在他随着重力跌落时被那根触感温润的玉棍刺戳着不断突破身体新的极限。
我能相依的,不过只有自己罢了。
“这才哪到哪啊,是你要同我双修的,便要听我的话。”
“呜啊......轻点,茵...茵,别......嗯啊...太深...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