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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半烟挥手，不再听她说，而是闭眸坐下身来，坦然道:“师姐，我要修道了。”
染到师姐的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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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顾钦摇摇脑袋，“林大人正在…给督抚们画画嘞，还说实地考察什么讲究务实，布料越少越好…哦对了…两位狐王也在，这是奉上的两条尾…”
妖尊大人摆摆手，端起手边茶水饮了一口，仔细盘查一番…
妖尊只能咬着牙问:“林不玄…林大人呢？他走了？他竟敢…他竟敢！他竟敢不辞而别？”
也是…你贵为大离国师，什么女子没见过？
妖尊方才醒转，身侧似有声响，她下意识抬起眸子，却是叹气道:“怎么是…小钦你？”
柳半烟摊开手掌，掌心的雪花渐渐化作一颗水珠。
好哇！林不玄你！竟敢不动本尊？！本尊定要你灰飞烟…
顾钦一惊，以为是自己吵醒了妖尊大人，停下打扫的手，忙不迭赔礼道:
妖尊大人心中窃喜与失望交杂，最终还是失望多一些，当面那股子觊觎的样子又是装出来哄自己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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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也不对啊…自己身上没有淤青勒痕，也没有一点儿疲倦，衣裙上一点儿异样也没有，就连狐耳狐尾都没被人动过的样子。
等等…难道是强制催眠失忆调教？！林不玄你竟敢对本尊做出…本尊定要你灰飞…
唇是干的，喉间不干不酸涩，睡着时也没有一点儿被压着的感觉，至于心意丹…自己就记得强制睡眠…
九月初三，寒露，青丘大雪。
可她还是不甘心，既然要走，又何故留什么念想？当初问心不心悦狐狸，早说一句不可能不就好了？
“小钦念至打扫一下，没想到尊座依旧在这塔楼里小憩，不小心打搅了，小钦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