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杀死那个刻薄又吝啬的家伙。’
落霞街19号。
李风记得莎莉说过。
到底是谁要害我?”
“先生,您怎么又回来了?”
李风搭上一辆有轨马车,去往邮局方向。
李风顺手将信扔进火炉,瞬间,几缕灰烬,信已消失不见。
午后最毒辣的太阳已经过去,现在是下午三点钟了。
邮差刚刚远去,矮胖的房东坐在房屋门口。
然而,就在他把药瓶对准自己的伤口,正要向上面滴药水时。
房东的大喊大叫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他们有的远远询问,有的冷眼旁观。
听着矮胖房东的问题,李风并没有回答。
房东的脸上愣了愣,然后狰狞的表情立刻变的和颜悦色。
这是他花了一个月的租金才买来的。
只是把小药瓶歪斜,将一滴毒药滴在花坛的草地上。
而房东则用一只腿支撑着站起来,他絮絮叨叨,神情激动:
那瓶毒药现在还静静的躺在李风的背包里。
他曾在隐匿者海盗身上,垂钓出辨识毒药的知识,所以这难不倒他。
而且……
他激动的站起身来,对李风说道:
而李风第一次见
七神在上,我从没做过亏心事,我对谁都是那样的慷慨,那样的宽厚。
而且药的价钱,正好就等于他昧下不退的押金。
看着眼前情景,李风已经不想在此浪费时间了。
但它还有另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毒性,那就是可以使伤口迅速腐烂。
他嘴里正要开骂,可猛然看清来人是刚才那位教士先生。
在超凡存在的世界,如此巧合,怕是只有极小的概率了。
他从邮差刚送来的木盒子里,取出一小瓶药水。
李风看着手中的小药瓶,立刻认出了这是一瓶毒药。
房东边疼钱般的叹息着,边卷起裤管,露出流脓的伤口。
忽然有只手把药瓶抢走了。
李风开始回想刚才看到、听到的一切。
房东腿上化脓的伤,因为他前几天从楼梯上摔下来……
再再后来,恶魔来袭,马库斯牵扯出苏珊。
李风静静的看着这句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毒药李风见过。
最后只留下一片黑漆漆的土地。
此时恰逢路边卖海带鲜鱼汤的商贩起锅,大铁锅离了炉子,露出热烈跳动的火苗。
看着激动的房东,李风喉咙动了动,但最终他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而且那两个隐匿者,同时还是深渊眷者。
盛夏的热风吹拂,让人更加烦躁不安。
你可以问问我的房客,我绝对是个仁慈善良的人。
矮胖房东见了大惊失色。
‘可这么多天了,房东明明还活着啊?’
后来,他在水母号上击杀了两个隐匿者,听到了“法拉尼尔”的低语。
当药水刚接触到青草的时候。
药是谁寄来的,似乎已经显而易见。
他曾经在隐匿者海盗身上,翻到过此毒药。
谁能对我的钱包负责?我的腿又要怎么办?”
可这并不是李风第一次见到这种毒药了。
“这是谁要害我?谁要害我?
他现在也明白了,那是一瓶毒药,而自己刚才差点就死掉了。
这种“疗效”确实很适合报复房东,只要一滴,房东就可以痛苦的死去。
它本身是毒药不假。
‘刻薄又吝啬的家伙,难道是……’
然后他拿起药水,先用鼻子闻了闻,又小心的拧开瓶盖,绝不让一滴药水白白洒掉。
可问题是,苏珊为什么会有,和隐匿者一样的毒药。
想到这李风忽然笑了。
莎莉是在去往邮局的路上,见到苏珊和马库斯的。
但为了活命,他喝下月影药剂,触发了遗物的代价。
月光岛上得到月影药剂,还有秘宝燧石手枪。
再后来,垂钓燧石时,听到了低语和看到了未知地点的画面。
马车上,李风开始梳理整个事件。
还有,他说他买了专治化脓的药,今天就会到。
他眼睛边盯着自己的药,边谄笑着说道:
他将毒药的瓶盖拧好,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落霞湾。
瞬间,一大片原本郁郁葱葱的青草,全部肉眼可见的枯黄,死掉。
矮胖房东大惊失色,他立即竖起眉毛瞪大眼睛,看向抢他药水的人。
李风收好拆信刀和钢笔,站起身来立刻返回落霞街19号。
“那我的药怎么办?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月的租金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