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世家也动手了!”
......
“捷足先登?那又怎样?”
从接手江陵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总觉得背后有好几股势力在潜伏着。
“若是不能手刃仇寇,又怎能算是成功复仇?!若不能快意恩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吗?
“叔父,既如此,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我不明白...”
很早以
邓艾苦笑了一声,道:“但是公子这诱饵...是不是太大了些...”
......
说完,江宁眼神中漏出一丝爱怜,温柔的说道:“夜...愈发深了,左右夫人在此如何担忧也无济于事,不若让小乔姑娘扶你去里间休息。再加上...焦虑伤身,对腹中的孩子亦是不好...”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另一边
“叔父大才,钧受教!”
“既然如此,索性宁不如主动卖他们一个破绽,设下诱饵,到时候再一网打尽,岂不是一劳永逸?”
“那我们为何还不动手,若是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江宁摸了摸她的头,开口道:“香儿莫要担心,只是一些宵小作祟罢了,过了今夜,自然一切都结束了!”
“夫君,城内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叫嚷?”
“呼...”少年长呼了一口气,能够看出来,此时他依旧是一脸不服气,不过相比于之前,现在的他已经清醒很多。
“记住你的身份!”
说完,江宁漏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朝小乔呶了呶嘴,示意她把孙尚香扶到里间休息。
啪~
了!
“若是此次行事真的侥幸成功,那么江宁必然会往北撤,北面城门乃是他的必经之路!”
“不过现在能怎么办呢?”
“他们可能来袭击江府吗?”
“江陵城内,满打满算只有凑出一万多兵马,这些兵马负责这四、五十万百姓的安危可以说是捉襟见肘,再加上这些世家如同毒蛇一样,不住地在背地里窥探,若是宁不能快速解决这帮恶心人的‘老鼠’们,到时候恐怕我们能不能撑到文长他们的大军回返都不一定!”
“我知道...”
“不明白那就先记着,死死的记在脑海里!蒯家...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中年人眼神微眯,沉声道:“这一巴掌是让你清醒清醒,绝不能让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你是我蒯家独苗,若是你都如此不理智,蒯家哪怕成功复仇,也会有第二个江宁、第三个江宁......甚至是第一百个江宁再次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叔父,城主府起火了!”
等到两人离去,邓艾才缓缓开口道:“先生此举,确实有些冒险了...”
“北面?为何不是南面?”
中年人思索了一阵,开口道:“城内...就让他们折腾去吧,带着我们全部的家将,去夺北面城门!若是江宁有诈,我们就带着这些人直接逃去襄阳,转而投奔曹孟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到神色如此澹然的叔父,少年一脸焦急,言语间漏出一丝急切。
“冒险?”江宁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漏出了一抹疲惫。“是呀,是挺冒险的...”
听到孙尚香的话,江宁此时也有些哭笑不得。他点了点孙尚香的琼鼻,戏谑的说道:“要是真到了你的娘子军都要上场拼杀的地步,那估计我们也就不用再挣扎了,早早投降了事吧!”
若非下如此大的血本,那些老狐狸又怎么可能漏出马脚来?
“我看见了...”
孙尚香似乎有些明白了眼前的处境,握着江宁的手更加紧了,一脸焦虑的说道:“妾身麾下还有三十娘子军,她们亦可披坚执锐,充当一些战力,保护我江府!”
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江宁笑了笑,宽慰道:“放心,一切有我呢!”
“钧儿,你记住,我们蒯家需要的是报仇,只要江宁死了,谁在乎他死在谁的手上?过程...很重要吗?”
江宁内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对于那群人来说,不是可能...
几乎是一定!
中年人瞥了一眼,澹澹的说道:“兵者,诡道也,连你都能想到的,江宁能想不到?所以...我敢断定,江宁一定会往北面逃的!”
江宁并不这样觉得!
这些世家嘴里一直惦念的江宁,此刻正在江府内宅陪伴着孙尚香和小乔,而在他们的旁边,邓艾此刻一脸愁容的跪坐在桌桉前,神色不定,似乎颇为紧张。
“夫人且安心...有宁在,他们损伤不到你分毫的!”
被唤作钧儿的少年人此时眼神中泛起一丝凶意,握着拳咬牙恨恨道:“不!叔父...你错了!”
袭击江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