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些男子害怕赵阳拒绝,干脆把话说到前面。
这几个都是二十多岁的男子,不可能没有家室。
草药只能解决轻微生病,重病抗得过就抗过,实在不能抗过就只有死路一条。
庄也安排活计。”
不但刘勇如此,就是这一群在大多数同样如此。
但是现在他只认识熊虎,只好向着熊虎问道。
几个少年高兴了,但是赵阳没有料到,麻烦的还在后面。
“吾什么时候说没有同意,以后得好好干,把身体养好,才能打仗。”赵阳又是一顿训斥。
赵阳打量他们身子,心里叹了口气,指着这些少年说道:“他们是否是你们的兄弟?”
知道他们生活非常不容易,心里高兴不禁庆幸遇到了小圣人。
赵阳知道他们想法,想治疗又没有钱。
毕竟生老病死,哪个人不能经历。
三人觉得这个少年颇有礼貌,一边望着他,一边还礼。
“将军,小人们也想从军。”此时几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过来,向着赵阳躬身一礼,目光充满炽热。
“尔等有拳拳报国之心,吾很欣慰。”赵阳先是肯定他们的热情,接着问道,“尔等有家室没有?”
刘大兵不禁大喜,拱手一礼:“将军,你同意了?”
赵阳打量这七八个少年,年齿十五到十八都有。
他们亲眼何思安击败了不可一世的廓地,对着保安团崇拜到了极点。
他一脸微笑:“无妨,各位完全不能担心,这些治病的钱赵家庄可以先垫付,你们什么时候有钱,就什么时候归还。”
赵阳看到这些汉人奴隶,除了大部分面黄肌瘦,众多脸上都带着病色。
几个男子低头下去:“将军,小人们都有家室。”
“将军,没有,没有,小人们年齿最大也不过五十。”刘大勇不明白赵阳的意思,一边摇头,一边拱手一礼问道。
他们乃是奴隶,生病了,只有找一个草药治疗,实在重病,就只有硬抗。
毕竟是奴隶,能够活下来已经不容易。
“治疗,治疗,可是小人们一无所有,哪里有钱治病?”刘大勇先是一喜,随后又难过低头下去。
“将军,大兵他们想保安团,不知可以不?”熊虎不敢作主,赵阳才是吐蕃保安团的主将,故向着他禀报。
他扫视众人一眼,点点头:“这个尔等放心,生计自然没有问题。”
这些人大多数有病,只是轻重不同而已。
“尔等如此喜欢流猫尿,以后怎么打仗?”赵阳看到他们流泪,忍不住训斥。
几个男子看了看,点点头:“他们是小人们的兄弟,但是吾等正当年青力壮,同样可以上场杀敌。”
赵阳知道这些人有了家室,上战场拼命,还不是为了求生。
他们几人岂止单薄,几乎是皮包骨头。
听到赵阳的训斥,他们不但没有痛苦,反而高兴到了极点,一起躬身行礼:“是的,将军。”
所以这些奴隶几乎没有活过五十的,就是这个五十的长者,也是一脸病容,显然病得不轻。
“谢谢将军,只是,只是,如果生病怎么办?”听到此话,刘大勇不知如何处理,一边感谢,一边问道。
“战场随时可能要死人的,你们死了,兄弟也战死了,家人老人儿女怎么办?”赵阳摇摇头,耐心劝说。
赵阳心里叹了口气,但是脸上不敢表露出来:“六十以上由赵家庄养老直至去世。六十以下如果身体健康,赵家
他摇摇头,不由得叹了口气:“年齿合适,可是身子太单薄。”
他们想来一个轰轰烈烈的从军,没有料到走来就是一盆冷水浇头,所有热情被冲得烟消云散。
刘大兵不禁大喜,望着熊虎,又是躬身一礼:“熊主簿,我们想从军,不知可以不?”
“将军,小人们只能种地,可是吐蕃田土很少,又在贵族手里,没有田土耕作怎么办?”其中一个叫做刘大勇男子,大着胆子向着赵阳拱手一礼问道。
“将军,吾等这里人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听到赵阳如此说,刘大勇似乎不相信。
身一礼。
听到赵阳此话,几个少年不禁自卑低头下来,甚至还偷偷流泪。
赵阳沉声说道:“尔等都是汉人,生病自然应该治疗。”
赵阳又看了看这些人一眼,突然问道:“有六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