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王文修俨然正襟危坐,点点头。
“如此看来,他们一边文的,一边武的,打得一手好算盘。”雨奇石拍了拍案几,皱眉望着王文修,“子养,怎么办?”
“赵阳听令。”郑鼎掏出兵符,沉声下令。
郑鼎狠狠地喝茶一口,突然放下茶杯,更是幸运拍了拍巴掌:“还好,重阳他们出去救援。这两位可能一边派出兵马,一边过来施压。”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两人一个是章政事沙门钵阐布,一个是枢密使。难道与这次信号弹有关?”郑鼎不愧为军人,立即联系起来。
郑鼎有些不解,但是对方发话,他不但是自己上司,而且还有礼,只得把想说的话吞了进去。
郑鼎打量赵阳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接着问道徐特:“殊之,尔等打算安排多少兵马?”
赵平吸收了大宋的教训,让兵部带兵,将士配合配合默契,能够很快适应战场。
他自然不可能出去迎接他们,而是让两人前来拜见,这个才是礼节。
雨奇石与郑鼎正要离开,王文修咳嗽一声,淡淡说道:“见见面也好,不能弱了气势。”
王文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一个哈哈,拱手一礼:“老夫多虑了,定之请安排。”
他觉得王文修果然是一个文人,一时没有考虑到这是吐蕃内战,而且还没有考虑吐蕃军心尚未稳定下来,想迫不急待让原来大论府兵马出去。
兵部虽然是枢密院下属部门,但是与枢密院两个部门互相制约。
他向着郑鼎拱手一礼:“且慢,定之(郑鼎字),老夫有事想问问殊之(徐特字)。”
就在他正在批准时候,王文修突然发话了。
究竟是为了什么?”
郑鼎是上面还有王文修这个正使及雨奇石这个副使,同样可以制衡他。
赵家庄兵部有带兵的权力,但是作战权力在枢密院,没有枢密院命令不能出兵。
门房脸上带着惶恐不安的祥情,结结巴巴说话:“禀告..禀告..禀告三位特使,右丞相伽罗与枢密使拉加求见。”
这个兵马不到总兵马的三成,郑鼎有直接批准的权力。
“禀告正使,吐蕃兵马刚刚投降不久,军心不稳。这次出兵对象,肯定又是吐蕃之人,难免会引起吐蕃人同仇敌忾。因此属下没有考虑吐蕃的兵马。”徐特耐心解释一番。
郑鼎没有说话,他也觉得王文修果然是一个文人,没有料到军心融合还有一个过程。
王文修此时望着徐特,不解地问道:“殊之,这次派兵为何没有吐蕃的兵马?”
其结果就是兵与将完全陌生,一时之间难以形成战力,这个也是大宋作战不强的重要原因。
赵平毕竟不能直接掌握吐蕃兵马,如果枢密使拥兵自重怎么办?
王文修围着案几转了一圈,坐下沉思一会儿,突然用力拍了拍案几:“只有这种可能,他们极有可能来施压!”
赵平当然有自己的法子,枢密使毕竟是副使。
“如此看来,他们应该是不法之事让巡逻队发现了,两人联合起来,肯定不是好事。”雨奇石想了想,也拍了拍身边的案几,恍然大悟。
赵阳刚刚拿着兵符出去,门房通报,外面突然来了几十个人。
“禀告枢密使,重阳安排值日兵在监国府楼顶监视,一有情况马上禀报。”他觉得让赵阳当营领这一步确实对了,没有给他丢脸。
他虽然身份不如右丞相与枢密使,但是代表是赵平,严格而言还是伽罗与拉加的上级。
赵平的法则就是,出三成以下的兵马,郑鼎可以自己作主;如果出五成兵马,就要得到王文修同意;如果五成以上七成以下兵马,必须三人同意;如果要出动全部兵马,就必须赵平同意。
大宋对兵马权力分割到了极致,将军没有练兵的权力,以至于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他来到青塘城里,还是第一次遇到右丞相与枢密使联袂上门,一时说话结结巴巴。
“禀告枢密使,由于这个白色信号弹,只是一个普通紧急之事,属下打算安排保安团及王国将士蒙古降卒各一个阵,由重阳带领,请枢密院批准。”徐特郑重一礼,说出自己的安排。
雨奇石不禁眉头一皱,感觉奇怪:“吾等来到青塘,除了第一次在王宫见面,他们从来还没有来到这里过,他们
但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吐蕃远离西县,几乎长达两千里路。
“子养(王文修字),请说。”郑鼎一边还礼,一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