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把卷宗拿回来,只一眼就知道,符桑说的没错。
他竟然记得这些,必然是知识储备非常丰富了。不过,三十年前的案子,和三年前的韩家的案子,怎么如此的相似?
政还不稳的时候。他略沉吟后开口:“永裕三年的啊,那年能计入大理寺的案子,最大的一桩估计是驻禹州节度使李源辅大人的案子吧,说是被冤枉贪墨盐务的税,满门抄斩了,后来洗清了,也无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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