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车？”
楚凌薇靠在椅背上：“晓哥，能像过去一样的陪我吗？”
“聊天嘛，当然什么都可以说。”
“好看。”苏晓看着她略施粉黛的脸颊：“你不是说这个发型危险么？”
苏晓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一会儿有雪，吃火锅怎么样？”
“喜欢。”苏晓发动起汽车：“你亲手布置的？”
“不然在我生日收到你的礼物时，我就能猜出你也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且我还会主动来找你，何必等到百校战的时候？”
“以前的你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是因为你是大魔王的原因？”
“你说的都是如果，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开我的吧。”楚凌薇从包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扔给苏晓：“就在那边。”
苏晓呼吸一滞，随即轻叹。
“你比我小，是学妹，我听你的。”
“会主动来吗？”楚凌薇凝视着他的侧脸，轻声说道：“我觉得你就算是来，也会做足了攻略准备才来，而且还会瞒着北冥芷瑶。”
地下停车场，苏晓看着返回宾馆换了一身衣服走过来的楚凌薇：“我记得你冬天喜欢穿牛仔裤的吧？”
一切如昨，恍若隔世。
外面套着的棕色大衣衣摆轻轻摆动着，和苏晓固有印象中她的冬日穿搭完全不同。
“换换风格不可以吗？”楚凌薇停在苏晓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行。”苏晓接过钥匙，开谁的车都是一样的。
······
白色的高领毛衣搭配黑色高腰毛呢裙，将纤细的腰线完全凸显出来，露出来的小半截腿裹着肉色裤袜，脚底一双黑色高跟短靴踩地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在停车场回荡着。
“芊月的。”
“去哪吃？”
“当然。”楚凌薇扭过头看着他：“既然喜欢，为什么却还可以轻易的喜欢上其她呢？”
“危险的是左侧低马尾，我是右侧！”楚凌薇轻哼一声，丝毫不见之前的委屈表情。
“你比我小，是学弟，我听你的。”
“你说什么是什么呗，上车吧。”
依旧是上次去楚凌薇家里见师傅时的车，副驾驶上的楚凌薇笑着：“上次没和你聊太多，这次呢？车里的内饰还喜欢吧？”
······
苏晓笑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后的车前盖。
“上次也没能和你说这件事。”苏晓踩下油门驾驶着汽车驶出停车场：“因为我不记得你了，不是忘记，而是因为女神大人屏蔽了我对你存在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