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一路畅行无阻,刘擎径直来到寝屋,只听得屏风后有潺潺水声,侍女连忙通报。
“那你平日事务可多?会不会太累?”刘擎
两名侍女十分机灵,立即上前帮助刘擎宽衣解带,不多时,浴桶之中,就多了一个人。
她深刻的理解,刘擎主张的通商,对鲜卑有着多么大的生存价值。
刘擎一望天色,已经黑透,二月天,白日本就很短。
“今夜是该宠幸……小蛮腰骞萦?”
与其回去,还不如在这里一试呢!
骞萦笑而不语:哦,原来是这样的正事!
“喏!臣下告退!”戏志才离开。
确实如此,那容本王小小的骄傲一下。
刘擎撇了撇嘴,朝骞萦院中行去。
“志才妙计!战乱之世,没有人可以抵抗温饱田舍,百姓要的并不多,大汉广袤,偏偏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自本王治下,要改变这种现状!”
有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声:“那么,哪里可以劳作呢?”
反正在哪劳作不是劳作,回到汝南,还是老样子,他们的田地,甚至房屋,都早就被豪强大族兼并完了。
授人以柄的事,刘擎也不是第一次了干了。
不过见识到冀州的变化之后,戏志才也越来越相信,前景可瞻!
感情以前就是你们害我们冀州动荡不安的!
一众汝南的民夫,听着众人谈话,暗自羡慕。
众多汝南民夫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些,更是跃跃欲试。
孑然一身的人想着:如果我留下来,参与劳作,不久之后,是否也能分屋分田?
这一目标,仅仅是冀州的。并州生产结构复杂,至于幽州,扩张还未开始。
立即有人替他答了上来:“城中有募工处,随便找人一问遍知!”
实在不容易,动动手就能解决的眼前困难,她却能想得更远,足见骞萦远见卓识!
“今日为文远接风,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不过,本王前来,可不是为了卿卿我我的。”刘擎嘴巴开瓢,言辞与动作截然不同,嘴上说着正事,双手已经开始攀峰。
“都是主公治下有方,若非邺城繁华至此,就算耍这些小计谋,也无甚作用,道听途说,终究是自己见识来得真切。”戏志才道。
“你接手外族通商事务,已近两月,王族那边,可有动静?”
不过刘擎下一句话,还真是正儿八经的事。
“本王也没洗,正好一起!”
什么人都可以入籍吗?”
黄昏时分,戏志才前来禀告,通过举榜,引导,募工处光一下午,便征得汝南民夫两千有余,而且戏志才推断,随着事件继续发酵,明后两日,可能会有更多的人。
渤海王的大志,戏志才自然是钦佩有加的,但这事做起来何其难也!
“大王今日倒来得早。”
“邺城最繁华的时候,永远在明日!传令下去,新募之人,悉数交给荀或,春季垦荒已经开始,耕地面积增加三成,今岁务必完成!”
“当然,老子以前可是黄巾,跟着渤海王,不用挨冻受饿,还能活得像个人!”有人臭屁的吹着牛,遂遭到大家的一致鄙夷。
不过即便如此,同化的大幕已经拉开,就不再以人力为转移了,之所以这般放心的将对外通商事务交给骞萦,纯粹是因为对她的信任,以及对她的智慧的信任。
“大王,妾身正在沐浴,不能见礼。”屏风传来骞萦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些生硬。
“回大王,今年开始,骞曼可汗已经亲自主持政务,不过鲜卑不如中原,所谓政务不过是些王族事务,臣妾掌管通商之后,王族确实有所表示,不过所供物资,并没有突然增加,大王说的对,必须要让鲜卑明白,过度的依赖,百害而无一利。”
或许,可能,会吧,毕竟,连黄巾军都可以。
于是,有人带头,随后便趋之若鹜,一个个都回城去寻那募工处了,而且一传十,十传百,整支运粮队数万人,很快传了大半,这其中几乎半数以上都是失去田地,依附在豪强大族门下的仆役,其中甚至还有奴隶,听得这个消息,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刘擎倒有些意外,骞萦真能下的去手,正如她所说,她的决定,直接关系着鲜卑子民的存亡,这种时候,竟然能把持住,不让鲜卑陷的更深。
同桶共浴,还是骞萦的专属体验,至少蔡琰荀采貂蝉那里,还没有体验过,而骞萦这,已经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