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平定东郡,堪称对袁氏战斗的大胜,自陈留会盟之后,袁氏攻势连绵,伙同关东联军,一直进犯司隶,而董卓则疲于应付,四处救火,虽然捍卫了领地,但其实算不上什么胜利。
貂蝉坐在榻上,心中难免忐忑,十指紧扣,明明已是冬季,手心却生生拽出了汗。
这最后的环节,刘擎可谓是一回生,两回熟,三回轻车又熟路。
“司徒谬赞,司徒谬赞!咱也没别的本事,就是会治兵打仗,这治国理政的事,变仰仗几位了!”
……
夫君纳了新的王妃之后,侍寝排的就更少了!
上头了!
挑盖头,用瓢酒,吹灯拔蜡烛……
当然,也可以点着。
而徐荣主动出击东郡,并成功占据,这不一样,这是真正的大胜,有了立足之地,之后便能蚕食兖州之地,打压袁氏。
刘擎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何话,该做什么事,于是开始回想经验,上两次,下一步是什么?
不等董卓回应,众人纷纷起哄,要他开始。
瞧着刘擎的脚步出现在自己跟前,貂蝉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刘擎觉得自己是见过绝色的,蔡琰的清新脱俗,荀采的云润妩媚,骞萦的英气野性,都堪称美得不可方物,又十分具体。
盖头一揭,四目相对。
“来来来,大将军,我等敬你!”
见到刘擎,貂蝉那双媚眼稍稍流转起来,刘擎错愕的直视让她有些受惊,刘擎的俊朗英姿,又令她有些惊喜,眸光闪动,别有意味。
反正主题都是称心如意,寓意解开红盖头的那一瞬,入自己所喜,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大将军,今日盛会,无以为乐,伍孚愿舞剑为大家助兴!”
董卓听了,别提多高兴了。
貂蝉似乎看穿了刘
董卓见群情热烈,当即来了兴趣,笑道:“伍校尉请,咱正好一观!”
蔡琰望着,脸上带着澹澹的笑意,夫君娶得司徒之女,从此朝堂之路,便会开阔不少,虽然心中泛着微微的酸,但她跟随刘擎日久,特别常常处置事务么,耳濡目染,如今已常以刘擎的立场来思考问题了。
望着一对璧人离去的红艳背影,礼堂上突然落寞了几分。
貂蝉轻轻坐于床榻之上,侍婢送来一柄玉如意,随着地位升级,挑盖头的工具,也悄然升级了,当初迎娶蔡琰,用的是裹红绸的喜称,而到了娶荀采时,已是金质称杆,这一会,直接换成了玉如意。
王允虽嘴上夸着董卓,却腹诽着:夸你一句竟还当真,东郡之战若不是渤海王横生枝节,徐荣能胜才怪,至于南阳,是因为袁术主要精力放在襄樊方向,刘表取回南阳的决心很大,攻势很勐,所以袁术疲于应付。
“大将军知人善任,用兵有方,自此,攻守之势异也!”王允夸赞了一番。
刘擎用牵巾牵着貂蝉,告别宾客之后,便一路步伐轻快,来到新屋,这算是貂蝉的未来居所,是府宅的一部分,但独成一院。
那张白皙如玉,肤如雪凝的脸上,光滑细腻得看不到毛孔,一枉桃目长挑勾连,如期似盼,汪汪有情,如春日桃花初绽,琼鼻樱嘴,挺立、娇俏,嘴角一抹轻抿,分外妖娆。
李傕出武关,占得一些小县小城,也是同理。
轰然一声,刘擎只觉得脑中似有东西炸开,头上充血,脑浆沸腾,就连温度,都跟着攀升起来。
宴会上觥筹交错,酒过数巡,大家都喝得十分尽兴。
什么时候才能给夫君生儿子啊!
等二人行过夫妻大礼,明日便可打道回京,等待他的,就是加官晋爵。
这是一种没有死角,没有瑕疵的完美。
经过繁杂的礼仪过后,伴随一声“送新人入洞房”,刘擎与貂蝉也走到了婚礼的最终阶段。
若不是还要形象,就当场“卧槽”了。
“是啊是啊,董公真乃文成武德,治国有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吹嘘奉承之话,愈加离奇,将董卓吹得云里雾里。
只有骞萦,一副事不关己的澹漠样子,她唯一在意的,就是刘擎的态度,对她的态度,和对鲜卑的态度,只要这二者没变,刘擎就没变,至于他纳多少王妃,大汉帝王不都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吗?
与之相反,荀采的酸几乎写在了脸上,宛如吃了柠檬一般,万年跟在其身前,头发都被她揉乱了。
直到见到貂蝉之美,刘擎脑中只有一片空白,词穷了。
“谁人不知,大将军主事之后,既无外戚,又无内宦,朝堂清明,已有盛世之兆,若来年风调雨顺,疫去灾消,定能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仅仅是没有被击败而已。
董承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朝廷交待的重任,终于圆满完成了!
两人对视良久,刘擎鼻息中喘出一口粗气,宛如炉火中的热浪,打在近在迟尺的貂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