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城注定归我公孙瓒所有!
“阿越切莫自大,若换你来守,面对十万大军,你弃不弃城?”
公孙瓒教训着从弟,“阿越,行军之事,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难不成刘政一知道自己来犯,便选择了弃城,直奔令支,和自己来个极限一换一?
刘擎紧了紧手,将之揽入怀中。
“谢谢夫君。”骞萦明白了事情轻重和刘擎的“良苦用心”,由衷感谢。
“士起(关靖的字)所言极是,阿越,你即刻召集一万骑兵,连夜回援令支,我率大军,沿路清扫障碍,刘政
根据刘虞指示,右北平郡太守刘政只做了象征性的反抗,便弃城逃了,公孙瓒几乎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土垠城。
若是令支被其攻破,公孙氏族人尽数沦为人质,甚至遭遇不测,这战斗,如何还能打下去?
……
“传令大军城外休整一日!后日进兵!阿越,关靖,我军兵锋正盛,是不是可以换一换思路,直接杀到渔阳,再攻蓟县?随我来谋划谋划!”
一举两得,直接赢麻。
刘擎突然挪了挪位置,一把搂住骞萦的腰,嬉皮笑脸道:“萦儿,戏言,戏言,哈哈。”
“将军,能如此快速出现在令支附近,会不会是弃城的刘政?”关靖道。
“一月时间,是本王对他们的略施惩戒,要他们明白一个道理,本王所求,并非鲜卑的鸡毛蒜皮,而是北方安定,百姓安居,同时也提醒他们不要忘记,实现安定,除了通商,还有别的办法,你看现在魁头三兄弟,就彻底消停了。”
公孙瓒很自然就想到了刘虞。
“将军,刘政兵马不多,不如挑选体力好的战马与将士,连夜回援,说不定,还来得及!再命人看住土垠县中豪强大族,免得他们与刘政勾连,里应外合,凡有疑者,先行诛杀!”关靖建议道。”
土垠城外,尘土漫天,随风狂卷,公孙瓒兵临城下。
刘擎对此有更系统的说法,这就是一国的粮食安全,能源安全。
三人一同下了城墙,朝着城中郡府所在行去,这座城池,曾是公孙瓒亲手从张纯手中夺回,不曾想兜兜转转,未出两年,又一次从他人手中夺得。
“启禀将军,令支县外出现一支兵马,正向令支而去!”
刘擎的话再度惊到了骞萦,以她的聪明,哪里会想不到,先前拼了命努力,才勉强熬过冬季,若对大汉依赖日久,一旦通商关闭,那对鲜卑而言,无疑是灭顶之灾。
“打着‘刘’字旗号,应该就是州牧兵马。”传信兵答道。
长史关靖倒是首次到来,好奇的打量着郡府的格局与布设。
公孙瓒指了指桉上未及时收走的舆图,笑道:“看,还是城中方便吧!郡府的舆图,比我们的更加详实。”
骞萦沉思,是否还要坚持说服夫君格外开恩。
既警告王族,骞萦现在虽然不执掌王族,但不要忘记她的分量,又警醒鲜卑王族,不能过于依赖大汉,看,我不仅疼骞萦,还爱屋及乌,疼上了鲜卑,告戒他们要自强不息。
骞萦惊了又惊,夫君这话的意思是,若是鲜卑不听话,魁头兄弟就是下场……
“什么!”公孙瓒顿时拍桉而起,眼中满是震惊,“可知何人的兵马?”
关靖一言,点醒了公孙瓒,那兵马是刘政的可能,还真比刘虞大。
说着,公孙瓒摆正舆图,细细端详起来。
公孙兄弟轻车熟路得来到郡府,郡府内还有未及时离开的郡吏,纷纷对着公孙瓒行礼,其中几张熟面孔,公孙瓒甚至还记得。
公孙越默默点头,没有吱声。
刘虞!
公孙瓒与公孙越并立于土垠城头,望着城下大军,集整个辽东辽西之力,拼凑出这五万骑兵,还有数万辅兵,为骑兵服务,加上辎重人员,堪称十万众。
一言不合就警告,还能愉快的聊天么。
土垠在大军面前,几乎瞬间崩摧,太守刘政逃走,公孙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必需品过度依赖贸易,便容易被人拿捏。
说什么见外的话,做这事的初衷,不过是为骞萦出口恶气罢了。
骞萦却笑不出来,被刘擎搂着的身子有些僵直,此刻,她也拿定了主意。
“对了,这一个月,该不该听,听凭萦儿做主!”刘擎开明又大方的说道。
“萦儿,你想想,鲜卑对大汉依赖过重,若日后两族再度敌对,通商彻底中止,那会如何?”
骞萦摇了摇头,直言道:“夫君的话,骞萦记住了,这一个月,便当作一次警醒。”
同日,幽州右北平郡。
“大兄,战斗刚刚开始,便已结束,刘政怂包,竟弃城而走,说不定今岁之内,便能掌控幽州了!”公孙越笑话道。
突然,一名信兵快速跑来,直直入堂。
而且横扫整个幽州,都要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