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看出了刘虞忧色,和声笑道:“使君勿虑,我已有对付公孙瓒的基本方略!”
“张都尉所言,虽有道理,不过土垠县几乎位于右北平与辽西郡边界,与公孙氏所在令支仅五十里,眼下是公孙瓒聚兵时期,若要袭取土垠,骑兵几乎一日便至。”
这种时候,只需袁氏抛出一点点饵料,便能轻易引爆这头野兽。
刘虞顿了顿,突然重重叹了一口气。
……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经过初步了解,陈宫已经有了基本印象,等到了战场,再观摩一番其战斗风格,便能为公孙瓒量身定制谋略了。
除了愤世嫉俗的因素外,根据主公交待,陈宫还知道公孙瓒与袁氏的勾连,一个好战,疯狂,暴躁又带点野心的家伙,就像一头狂暴又贪婪的野兽。
入冬之后,几乎是休战的。
“昔日张纯叛乱,欲攻取土垠,便是令支公孙瓒派家族子弟兵奇袭,大败张纯,方才保住幽州,但此战之中,多有公孙子弟身死,公孙瓒便将此仇迁怒于张纯与乌桓,并与之斗得难分难解,曾深入大漠追杀。”
刘虞想想倒是认可,但他最头疼的问题,恰恰是其军势过猛。
听刘虞大自说完,陈宫心中对公孙瓒有了个基本印象,这差不多是一个嫉恶如仇的热血青年,战斗力也强悍,因为在长时间和乌桓的对抗中,家族受到了乌桓和叛军的迫害,所以私仇公愤夹杂,才会做出追杀进大漠这种毫无理智的事。
公孙瓒眼下的举动,显然符合这一点。
“虞作幽州牧之后,采取怀柔政策,包容乌桓鲜卑人,然此政策与公孙瓒的赶尽杀绝之意图,势同水火,自此,公孙瓒在幽州东部,特别在辽东辽西等郡国,大肆发展势力,渐成割据之势。”
“以军势割据,不得人心,使君放心,公孙瓒失道寡助,此战必败!”崔琰道。
“公孙瓒倒是打的好算盘,此事岂能如他意,我军再此之前,阻止他攻占右北平郡,不就成了?”张郃道。
张郃咂了咂嘴,这也太方便了,相当于把郡治按在了人家嘴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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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幽州便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