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第一个刺史之位,难道不是应该……”
“主公英明!”
连荀或都学会说漂亮话了。
于公,沮授跟随刘擎时日最久,功劳苦劳最多,刘擎能有今天的局面,几乎就是常山郡撑起来的。
刘擎好像又懂了!
“你若不说,明晚本王便去军营中睡!”
“再者,文若在本王身为白身之时,便宣誓投效,在豫州作战,资我粮草,为我募兵,付出良多,更是以族女许我,荀氏之心,当有回报!这刺史之位,来得恰逢其时!”
“规矩不可破!”
于私,那就更不必多说了!
“哇!太好了!兄长升官了!谢谢夫君!”
“咳咳,今夜不是轮到骞萦么!明日才是你。”
“确有此事!”
刘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侍寝的顺序,按照入门时间排,现在还排的过来,岂能乱套。
“元皓,你是不是想说沮叔之事?”
田丰也是门清的人,刘擎这么一对比,好像一切都说清楚了。
咳咳!刘擎假咳一声。
荀采立即贴了上来,小手在刘擎后背贴心的拍着。
一众人开怀许久,方才离去,离开之后,田丰去而复返。
“就不能破例一次么!今日有如此大喜事!”
刘擎突然直直的盯着荀采,被刘擎这双看透一切的眼睛这么一盯,荀氏顿时心虚了。
只是来谢谢吗?嗯,知书达礼,有大家闺秀风范。
“臣替友若,先谢过主公,我二人必定为主公大业殚精竭虑,肝脑涂地!”
“想不到年前还有如此大事,文若,你为冀州刺史之后,你弟荀谌,便正式为渤海国相吧!”
望着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的田丰,刘擎好似猜到了什么。
“夫君,兄长真的拜官冀州刺史了?”荀采问着,眨巴着大眼睛。
沮授对刘擎,有养育之恩,叔侄之情。
“主公明鉴,是田丰狭隘了!”
刘擎敏锐的觉察到,一而再,再而三,今日的荀采,有些异样。
毕竟谁主动,谁受累不是么,哪有受了奖赏的还要受累的。
刘擎无语了,你说反了吧!是要我好好奖赏你吧!
刘擎据实回答,心道荀采消息真灵通。
田丰听了,有点感动。
“夫君,今天晚上,我好好奖赏夫君!”
荀俭给荀采写信,又和自己有
刘擎笑而不语,属实将他拿捏了。
猜的透田丰的心思,却猜不透自己婆娘的心思……
除非你自己动。
刘擎和颜悦色,不仅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开心。
刘擎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
州牧,牧一州之民,可不是刺史能比的。
当初刘擎是太守,沮授也是太守,现在刘擎是州牧,那么相对应的,若不低于过去,那也下一步,应该也是州牧了。
“于毒将车弄去易阳之后,便拆分了,马是马,车是车,轮是轮,以后,再也没有冀州刺史的悬帐车驾了。”
第一个刺史,应该归沮授,其实就连刘擎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但董卓这个机灵鬼,将一切都安排了。
“我就势应允此事,一者文若兢兢业业,为我所谋甚多,你该知欲治好一郡,该有多累,本王能游手好闲,便是因为尔等为本王负重前行!”
“元皓勿虑,天下之大,尽在眼前,伸手便可取,无需苛求一时,莫说沮叔,即便是元皓你,他日或为一州之主,或为三公,皆有可能!”
刘擎正打算就势装一波,说点什么“举手之劳”之类的,哪知荀采立即接上了下一句。
田丰心结解开了,告退了。
伴随一纸文书,贾琮可以告别冀州了。
“你今日所言,不似往常,可有事瞒我?”
“是族伯来信了,他要我,要我……”荀采突然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平日里她虽然比较跳脱,胆子也比较大,常常“冒犯”刘擎,但那些常是无心之举,是成长过程中形成的,今日所求,过于勉强。
荀采欲言又止。
田丰不是为了自己。
好!刘擎知道了,肯定有事!
然后荀采找来了。
“夫君为何这般看我?”
看着清澈如水的眼睛,刘擎什么都没有看到。
沮授不会说这些,但田丰好像是替老友出头的。
“夫君,就这一次,我准备了好东西!”
“元皓,你可还记得,昔日我斩杀张角兄弟,将功劳分于沮叔,他便是一郡太守,而本王,当时也不过一郡太守,如今本王不仅复国成功,甚至身兼并州牧重任,依你之见,未来我给沮叔之封赏,会低过去吗?”
“别别别!”荀采顿时急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