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长枪染血,暗澹无光,但文丑枪势极快,转眼便至,就在长枪即将贯入之时,“铿”的一声,被一股巨力摊开了。
一声令下,上百名袁军骑兵一拥而上,“风水轮流转,让你们也尝尝以一敌十的感觉!”
可明明是他有数倍兵力才是啊!
“渤海王的精兵,数量有限,杀一个是一个!”文丑一击得手,心里想着,打算故技重施。
而典韦身后的众多骑兵,十分擅长把握机会,落单的,受伤的,袭杀,补刀,如行云流水。
很多时候,人不是矛盾,只是双标,还是华夏驰名的。
果不其然,文丑抽回长枪之后,那骑兵却不退反进,主动攻向文丑,这不要命的架势,令他一惊。
禁卫俞杰战死!原本在观战的刘擎突然收到了这样一条讯息,不由得一阵恍忽。
文丑一怔,眼前一阵恍忽,瞧这典韦攻势,好似拥数倍兵力的,是典韦军。
他说这话,显然是讽刺自己身为大将,竟然行偷袭之事。
渤海王对冀州的功绩与贡献,文丑当然知道。
双拳难敌四手,一枪更难敌十枪,主要这十枪,并非普通杂兵,而是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老搭档,而且防护到位,装备精良,即便文丑武艺比对方任何一人都高出不少,可一敌多,文丑竟然变得难以招架起来。
既然挑落不成,那便直接刺死!
若对方意志力强,甚至依然可以带伤战斗。
文丑旋即一舞长枪,换了个攻势,再度一枪刺出,几乎用了十成的力量,而且目标,依然是那道伤口。
“本王所到之处,兵止戈息,是为还大汉太平,这才是真正的匡扶汉室,匡扶社稷,而不似某些伪君子,借匡扶社稷之名,行礼崩之事,你既知晓,何不弃暗投明,重返冀州?”
刘擎长槊前引,荡开文丑一枪,冲文丑笑道:“文丑将军好枪法,若被你刺中,我的禁卫怕要当场殒命。”
文丑气不打一处来,正好一名虎卫从其身旁经过,一枪刺向文丑。
文丑挥舞长枪,再度挑了个目标,那是一名禁卫,面对文丑攻势,他不退反进,但60点攻击的禁卫,在文丑面前还是不够看,交战两个回合之后,禁卫长枪便被文丑荡开,通知,文丑抓住机会,一枪刺出!
文丑瞧清来者,竟是渤海王。
禁卫摔落马下。
刘擎的话令文丑一怔,瞧这模样,是要劝降了?
看着疲于应对的刘擎兵,文丑暗暗一笑,目光瞄准了其中一个,寻了一处破绽,若自己全力一击,必然可以诛杀对方。
伴随着一声金属撕裂的声音,文丑便知道自己破开了对方的防御,然久经沙场的他同样明白,这一枪,并不致命。
与魁头战斗时?还是与南匈奴战斗时?反正刘擎记得,俞杰是今年第一名战死的禁卫。
长,大开大合之下,文丑瞧见成片的骑兵在其攻击之下倒下。
文丑随意一挡,将攻击卸去,随后回枪一击,重重噼在其肩头,然而想象中的骑兵被噼落马下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噗呲”一声,长枪深深贯入,文丑确信,这一击,方才致命。
那骑兵只是斜了斜身子,依然四平八稳的坐于马上,文丑再一看,觉得对方的战马有猫腻。
刘擎一阵头疼,又是一个以死相报的家伙,这种人,既欣赏,又头疼。
“原来如此!”
“我自是知道的,是渤海王!”
“战场之上,刀枪无眼,皆是你死我活的事!”文丑不咸不澹的回了一句。
“你父母于你有生养之恩,你可曾报答?大汉与你有生养之恩,你可曾报答?”刘擎还想抢救一下,看能不能撬动文丑,虽然第二句听上去有点道德绑架,这个时候的大汉,对百姓不仅没有生养,反而因其
“淦!当我帐下无人嘛!”文丑大骂一声,开始摇人。
“可袁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已经立誓以死相报!”文丑道。
想到此处,刘擎也不再多想,瞄了一眼插在身旁的长槊,随手一带,便杀向敌阵,径直朝着中军文丑而去。
欣赏这种人的志气,又头疼他们的效死对象为什么不是自己。
上一次禁卫战死,是在什么时候?
文丑顿时明白其中深意,为这精良设计惊叹之余,也做出了对策。
渤海王的骑兵,他们的马鞍都十分高大,而且竟然还两个踏脚的地方。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附近近十名禁卫,突然聚到了一起,一同攻向文丑,文丑暗骂一声:“配合倒是挺默契!”
“文丑将军身为冀州之民,缘何要为袁氏卖命,难道你不知道,是谁平定冀州之乱,护冀州州泰民安的嘛!”
给典韦与徐晃皆派了任务,倒是忽视袁军中那几员大将了,刘擎不畏袁军势大,但对于颜良文丑,还是比较忌惮的,他们的战斗力,对刘擎的骑兵而言,依然有巨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