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嘉语塞了,刘擎笑道:“奉孝可知太原王氏,王允。”
刘擎第一反应不是美人,而是美人计。
刘擎望着郭嘉,讪讪一笑,“本王又要结婚了!”
……
听主公这话的意思,是要无视那些所谓的阴谋诡计了,说来说去,主公你还是馋人家身子!
郭嘉一听,胸口一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王允自荐?
郭嘉看着刘擎,不由得眉头一皱,更加费解了。
刘擎心中想着一个个可能,王允此举目的,在于什么呢?
可这事因何而起呢?这是刘协赐婚,应该是董太皇太后和董卓的意思,如何会选中王允之女呢?
无数次事实证明,主要主公声称要和自己赌,那基本就是胜券在握,因为主公向来只是嘴上说赌,可但凡有一丝别的可能,他都不会说赌。
,粮价不仅恢复了往常的正常水平,甚至还低了,傅燮突然再一次成了中山郡百姓口中的大英雄。
“主公?”
“归根结底还是那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心,不过如此,只是这两月,倒是苦了中山郡靠买粮为生的百姓,好在日后中山粮价,皆不会超过五百钱。”
前两个还好,司徒王允之女,不会是貂蝉吧?
“主公,切不可以身犯险呐!”
“奉孝,我们打个赌如何?赌你一年的快乐时光。”
刘擎直接忽略了郭嘉的彩虹屁,再度拿起一封来自雒阳的情报阅读,乍一看,当场愣住。
刘擎望着郭嘉,想笑但没笑。
“主公商战之计,算尽人心,郭嘉佩服!”
“朝中派系复杂,董卓执掌军事,并不善于权斗,他征辟了不少名士,然天下名士,先前蒙袁氏庇护者众多,有多少能独善其身呢?或许董卓并非不知,而是选择相信吧,毕竟王允刚直之名,可是人尽皆知。”
“主公十岁经商,真乃商道奇才,郭嘉佩服!”
“若我说是天下第一美人,貌比西施,你信不信?”
你可真是个狗头军师,迪化的可以。
郭嘉一听,顿时懵了,又要结婚了?这段时间一直跟在主公身旁,没见到主公见了什么妙龄女子啊?
郭嘉再度唤了声,将刘擎从出神中拉过神来。
“那主公之意,是其它赏赐照单全收,唯独不要这貂蝉?”
“董卓不会多想,不代表本王不会,我既知王允是袁氏一派,不会做对董卓有益之事,今借朝廷赏赐,将其女嫁我,必有所求,我岂能不防?”
“甄氏等一干粮商,恐怕已如秋后蚱蜢,蹦跶不了几时了。”刘擎笑道,将信置于一旁,这封信得好好保存着,经典桉例。
上一次,还是扫平黄巾之时。
能想到的,无非是离间他与董卓,总不会是刺杀自己吧?
郭嘉恍然,“朝廷封赏,皇帝赐婚,暂且不可回绝,嘉猜主公是想先纳之,再疏远之,做冷处置,如此,既不违逆圣命,又可防范阴谋,甚至拆穿阴谋,将计就计,主公英明!”
“王允有一女,名叫貂蝉,据说有闭月之貌,然后王允先前是豫州刺史,多次得罪十常侍,都是袁氏搭救,可如今他却在雒阳做官,奉孝以为,董卓会觉得此人可信吗?”
“主公,嘉有一事不解,若此法如此受用,岂不是掌握了舆情,便掌握了价格,作个不恰当的比喻,若主公一直营造险恶局势,岂不也能从中谋取大利,主公何不为之?”
刘擎再将信报搁置一旁,起身朝书房外走去,郭嘉随后跟上。
“主公,怎么了?”
刘擎一开赌,郭嘉直接懵逼。
“自然知道。”
“主公,发生何事了?”
“主公,请恕郭嘉冒犯之言,嘉知主公喜好美色,若主公想得到谁家女子,对嘉直说便是,嘉纵使绞尽脑汁,也会为主公谋得,可主公莫要做什么貌比西施的白日梦了。”
虽然奸商的下场还没出现,但毫无疑问,他们要破产了。
“和谁?”
郭嘉琢磨着刘擎的话,好似是这个道理。
刘擎摇摇头。
颜良与文丑望着城墙,架着手回头望了望渐渐升起的日头。
刘擎望着信报上繁多的钱帛赏赐字样,还有“冠军将军”的称号,最后是赐婚司徒王允之女。
但刘擎还是开口纠正道:“非也!本王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走,去给臧旻告个别,咱们该回冀州了,兖州之战,应该快要进入尾声了。”
兖州,白马县,东城门之外。
“奉孝此言差矣,营造险恶舆情,仅仅是加速这个过场而已,此法能行,根本是因为本王拥有用不尽的钱与粮,故而能主导一郡粮食价格,可若放在冀州一州,乃至全国,便远远不够用了!”
董卓见到了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