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欣喜什么呢?他为天下苍生奔波十几日,深入魔渊,正一身乏味;她们住在这仙居里吃穿不愁,只是负责一点小活儿计,让他解个闷罢了——天底下哪还有比她们更轻松的人?
园里的空气稍凉一些。飘仙散的药效已经上头,水镜刚被仙尊松开,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自己的亵裤,小腿勾着,露出阴户倒悬在一块山石上——这是仙尊在此地最喜欢的姿势。
那张小脸儿奴颜婢睐,又闪着激动和欣喜,简直低贱可笑。
水镜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因为药效太浓太烈,她眼前有些昏花。
“嗯。那你是主人的什么?”玄渊不上前。
他只不过是不想用自己的精深棋力去打击一个小女奴罢了。
...
那药可是用了一整瓶的量。
不过是胜了自己一局棋而已,说明不了任何事。
玄渊停了半晌,注视着水镜抬头望向自己的脸,挤出两个字。
玄渊甩开水镜的动作尤为粗鲁,但水镜的脑海中已经除了肉欲什么都不剩了。
玄渊把水镜扶到了仙居后面的灵园里。以前,他也没少在这里耍玩水镜。
明月在几十步外的山石后假装扫地,越扫离两人越近。
红柳就瞪她,大概意思是“你个傻玩意,你再关心那个贱人也没有用。”
拿起整整一瓶,掰开水镜的嘴就倒下,散剂里的粗块粒和粉末呛得水镜一阵咳凑呜咽。
“奴...奴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夜壶,生来就是给主人肏的,生来...就是供主人取乐的...啊哈..哈...”
天元之上,正落着一枚黑子。
那是极品合欢药,以往只是撒在身下便叫水镜终日恍惚失神,更何况直接吃进肚子里去!
红柳看看前面的那块石头,又看看明月,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你要是敢超过这块山石,我就不拦你了。你自己想作死自己作死去。”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作为元婴强者,一峰首座,他也不可能不去认输。
精液顺着胸,肩膀,脖子倒流,流进头发里。玄渊皱了皱眉头,提起末梢还干净的头发,先在水镜嘴里撒了泡尿,然后清理了一下自己,又让水镜按先前的位置倒挂。
玄渊将倒空了散剂的玉瓶瓶口向下插入水镜露出的尻穴中后,欣赏了一阵儿,便有了点感觉。将水镜上提,露出胯下大棒在水镜嘴里进进出出数百次后,射在水镜双乳间。
他棋艺高超,早年曾与天机阁长老对弈,亦能胜半子。
红柳气不过,待明月离开后,左思右想,咬咬牙,也拿了给灵植松土的玉铲子追上去。
“有病吧!你又不是没见过!非要这时候过去。”红柳简直想掐死明月。
“是吗?”玄渊不置可否。
不温柔,不体贴,没眼色。玩物果然永远都是玩物。
明月置若罔闻。
女子无才便是德,且她做为个奴婢,有什么资格和自己争高下?
“这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真是个怪胎,疯子!这福分多少女子求也求不来呢。”红柳心道,却又有一点担心明月一个不小心触怒了仙尊。“就是担心触怒仙尊,才不是担心她呢。”红柳心里对自己说。
...
“甚好。”
那是承装飘仙散的瓶子,水镜、明月、红柳都认得。
一张手伸过来把她拽住,是红柳。
明月去偏房拿了个扫帚,示意:“园子里的树落叶了,我去扫地还不行?”
红柳用眼神示意:“你要去园子里?你这时候打扰仙尊,你疯了?”
...
...
“你不是不来。”明月冷着眼神回头。
若不是他布局初期为显礼貌打得随意散乱,同样不可能输。
屋内,明月坐立不安,起步要向园子方向走去。
明月身上一阵冷汗,所有替水镜扬眉吐气的欣喜都变成了害怕以及后悔:
他输了棋本没什么,但,她是何时生出如此想和自己一争高下的心思的?
“主人!啊!”
玄渊坐直不动。他没有再夸出那句“有进步”的话。
以往,在二人最情浓时,玄渊也很少完全赤裸肉体,所以说水镜就算再渴望仙尊,也不可能直接去拉扯对方的身体。
水镜飘飘欲仙,在仙尊面前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娇乳,用石头纹路磨蹭大腿,血液里全奔涌着酥痒和不能自恃:“仙尊,快摸摸奴儿吧....”
仙尊在时,谁也不知道他神识有没有,或者说盖住了方圆多少里,她们可不敢随意聊天。
若不是她看不懂自己的谦让,步步紧逼,结子为营,用一个开局优势紧了自己的气,他必不可能输。
玄渊走到柜架前,从一个抽屉中取出个玉瓶。
他找来她们,本就是图个温馨可人,养几个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