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只可惜水镜竟完全没有发觉。
入位七八。水镜选择了一个普通位。
玄渊显然没见过水镜这种棋路，但他毫不在意，信手一落，吃白子二。
上位高目。
明月看着棋盘。水镜竟采用了明月刚开始学棋时最喜欢的打法——她中盘初期完全放弃了进攻，而是稳扎稳打，一步叁算。
明月缓缓放轻了呼吸，心脏怦怦直跳。
中盘将末，双方收官。这也是水镜这么久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打到收官这一步。
每次棋子落下，水镜都要想很久。她盯着棋盘算啊算，甚至没留意到玄渊下棋的速度也愈加慢下来。
尊漫不经心。
渐渐地，水镜脱去了外裳，褪去了腰带，甩掉了上衣，但她盯着棋盘，第一次在此时感到双方正处于势均力敌之势。
平位高目。
二十几个来回后，序盘渐明，中盘已至。不知是一年来的思考和练习起了作用，还是今日没了木制阳具和飘仙散的侵扰，水镜下得格外慢，又格外认真。
但，按例，黑子先行，需贴叁又四分之叁子，即让目七个半。
仙尊也终于坐直了身体。
水镜缓缓从局中回过神来。整个棋盘上，黑子所围一百八十二，白子所围一百七十七。
好妙的棋！
怎么看都是水镜赢了。
水镜的下棋速度更慢了，她额头上似乎渗出了香汗。
水镜又脱去了下裙，但黑子同样被吃了七八玫——若仙尊要和水镜遵守同样的规则，他又要脱去几件衣服呢？
明月也装作不经意但认真瞥向棋局。
直到整个棋盘上再无处落子。水镜脱了肚兜，但仍余一件亵裤在身。
中盘过半，杀截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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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步步逼来，马上要将白子绞碎，但是——水镜一子落下，只见双眼已成，白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