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娱乐圈见过无数美人,比连颐美艳的人间绝色比比皆是。唯独是那一晚在HT大,狭小的缝隙带着些许惊恐的大眼睛,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连颐坐在他身上前后扭动,和进入自己肉体的男人四目相接。周棋洛浅咖色的瞳仁折射床头微弱的灯光,散发的都是浓烈的爱意。
“今晚一人只有一次机会!”她抓紧了身上的浴衣:“不许抗议,否则取消资格!周棋洛,你先来吧……”
白起脸红了,清清嗓子:“咳,我去趟洗手间。”
“我去,操得太狠了吧……”凌肖不禁感叹。
“诶诶诶!你俩不是让我早点睡吗?”连颐心感不妥。
“我记得。”
连颐扒在房门上,许墨从身后掀起她的浴衣,拨开内裤薄薄的布片直接进入。唾液和糖的混合使他的进入毫无障碍,穴口被挤出的液体,分不清是糖汁还是淫液。
连颐朝身后扭过头,手颤巍巍地抚上许墨紧抓着腰间的手腕:“许墨……啊哈,太深了啊……啊!”身后的人不顾她的求饶,“啪”一下掌痕深深留在她的肉体上。
休息片刻,她对着门外的人喊:“你们进来吧……”
她拽拽浴衣衣摆,没注意险些走光。凌肖自顾自地躺在枕头上,假寐着说:“大不了我今晚不走,陪你就是了。”
面的人在做什么,还是忍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
“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许墨出来的时候衣冠整洁,气定神闲,仿佛方才在里面做体力活输出的人是连颐一样,她像软T动物一样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下肢酸软。
“瞎道歉什么呢?”凌肖蹙眉,坐到连颐身边,挠了挠她的脚心。她“噗嗤”笑出声,急忙收回脚。
周棋洛眼里只有她,他紧盯着连颐不放。她双手撑在身后周棋洛的小腿上,双腿大张着,周棋洛能清晰看到他们肉体连接的部分,没有什么比粗壮的男性器官,能在自己深爱的女人体内进进出出,更享受。
凌肖靠在一旁,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可连颐疲惫不堪的样子,实在让他不忍再继续求欢:“对啊,我们少一次半次无所谓。再这么高下去,生病可就不好办了。”
连颐扭动的频率越发急促,她搂紧周棋洛,将他的脸埋双乳之间。他识趣地含住凸起的乳尖,迎合连颐在挺动下半身,被她的潮液溅湿了前穴,也没有停止。
他十分得意地将凌肖和白起推出门外,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脱个精光,飞扑到连颐身上,什么前戏也不做就直接插入。
“想得美啊你。”连颐跪在凌肖身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他揪起身,却听到身后的门合上了。白起没有离开,他只是把门带上。此时他正在解开身上大衣的纽扣,还向凌肖使了个眼色。
白起躺在连颐旁边,捏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在吻下去之前说:“你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连颐不满,轻轻锤他:“讨厌……能不能有点情趣?”
连颐的长发被周棋洛拨到耳后。他闭上眼,仰起头享受两人之间的热情拥吻,唇齿缠绵不休,互相交换人类最原始的情绪。
背脊也被两片温暖柔软的唇亲吻着,她能感受到T缝处正在被一根淫物杵着,顶端在后庭附近来回试探,连颐想回头。白起不甘示弱,强行固定连颐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凌肖马上反应过来,他将连颐禁锢在身下。
“看着我。
这种经历不常有,连颐怎么会忘记呢?尤其对象是俊朗温和,体贴入微的周棋洛。
他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将捧在身前的肉体用力地抽插,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被撞得砰砰响。在门外的周棋洛还听到他们交合的肉体撞击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春色盎然。
凌肖都要把半边脸贴到门上去了,还是没听到一丝声音:“怎么这么安静?哈!不会是不行吧?”
周棋洛吻住连颐,不允许她抗议。跟以往火急火燎的周棋洛不太一样,他在进入以后竟异常地温柔,肉棒像给连颐的小穴按摩一样,平缓地推入抽出。
连颐思考再三,决定还是不要以游戏的方式决定接下来谁跟自己做。要是一晚上都是许墨赢,她很有可能会被他操到绝育。
床上的人心中一动,蠕动到白起身边,枕在他大腿上,眼睛看向凌肖:“你们对我真好……对不起。”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周棋洛说。
连颐觉得自己穴口都麻了,可是夹紧双腿的时候还是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欲望。白起见状,坐在床畔关怀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累?累的话就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门被推得咣当响,连颐的呻吟渐渐变成尖叫。房间的隔音虽好,还是能清晰听到她痛苦并快乐着的哭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谋杀了呢。
他把连颐整个裹在怀里,凑近她耳边:“你好啊,我的新娘……就当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咯~”他唇间呵出的气息挠得连颐的耳朵痒极了,刚满足的吸奶欲再次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