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嘶地吸了口凉气,瞪他:“你属狗的!”
孟峄撑起身子,在台灯暖橘色的光芒下捧住她的脸,那么清晰,那么近,他突然笑开了,抱着她在床上翻滚,深入,冲撞,每一寸肌肉都是紧绷的,热切的,仿佛是个初尝滋味的少年人,有用不完的精力。
xiaomage.in(ωo?1⒏ νip)
他用力动了两下,双手揉着两捧雪,埋头在硬硬的乳尖舔舐,白色的乳汁流到舌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头渴了几天的狼。
她听到了,亮晶晶的眼睛眯起来,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春天终于来了呀……”
窗外有什么声音轰隆隆地响了起来,一丝凉风灌进玻璃窗的缝隙,湿润的水汽在夜色中潜滋暗长。
“嗯,来了。”
她笑得停不下来:“孟总,你要社会性死亡了,明天去公司怎么办啊,我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哈哈哈!”
果然奶爸的身份是无法隐藏的。
席桐爆发出一阵大笑,在床上滚来滚去:“迭词词,恶心心!”
“那还有人和掉过坑里的女朋友做——”
————————
“轻点……”
陈瑜:“……”
“我听说有人掉坑里去,一边洗澡一边说自己好脏,这事都出圈了。”
雨水节气过后,今年的第一声春雷在正月十五的夜里奔腾而至。
他吻住她的唇,手伸进睡裙里,掐她的腰眼,她的笑声全被他吞进喉咙里。
他知道今天不能放过她了,就是惯的,在床上什么话都敢对着他说,当下把真丝睡裙扒了,对着雪白丰腴的胸脯吮咬了几口,一挺身闯进去,里面已经湿了。
她撩得气血上涌,脱口道:“那就叫厂家参考去年的金牛牛——”
席桐被他弄得有些吃不消,搂住他的脖子,断断续续说着话。他的手指描摹着她的眉眼,喘着气:“是吗?那我们每年都在一起,每年都团团圆圆……”
孟峄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扑上去咬她:“再笑?”